剑圣，只是挂名。

南月，更是凶名在外。

其他门下弟子，以及有些辈分的长老，不掌权，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只是搞清楚了又如何？以我们如今的力量，依旧不能与圣门抗衡，”宇文寒翼淡淡一语。

这点他从始至终都非常清楚。

但他母亲的仇，却又是他永远都不可能忽视的存在。

慕容无极此刻也走来，拍了拍徒儿的肩膀，叹息道：“寒翼，你会不会觉的，为师的坚持，从来就是一场笑话，我们恨圣门，你母亲更是被那人亲手害死的……但我们哪怕聚集所有的力量，但在圣门的面

前，似乎都显得无比可笑？”

“怎么会？”

却是陆青鸾反驳了慕容无极，“我从来不觉的报仇是一件可笑的事，敌人强大，永远不是放弃的理由，反之，没有人敢这么做，但我们敢，我们的存在，就是像世人证明，他们错了，哪怕他们强大，但他们还是错了。”

宇文寒翼眼睛一亮，陆青鸾完全说出了他的心中所想。

哪怕最后他们为此而死，也要告诉所有人，他们错了，不仅错了，他们还以被卑鄙的方式，犯下的错。

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那个圣门门主，对一个怀了孕的妇人，使用那样的毒

手。

“哈哈哈……”

慕容无极听着，惨然大笑，是啊，人活一口气，他便是为了这口气。

哪怕圣门高不可攀，他只是一直微不足道的苍蝇，他也想冲上去溅他们一脸的血。

“今晚心情不错，喝一杯吧。”

待酒过三巡，陆青鸾还是又偷偷潜入北国皇宫，去最后探望了琉殇，他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