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热切的望着凤轻轻:“小姐,你真要抬举老奴?”
凤轻轻叹了一口气:“春草年纪小,说话压不住,桂妈妈你就不一样了,一看就是个内宅管家高手,不抬举你抬举谁?”
桂婆子都快高兴傻了:“那,那,小姐,你何时去同老夫人说,给我涨月钱的事?”
谁知更大的幸福又砸向她:“不止如此,桂妈妈,日后咱们四房所有的用度,月钱都归你。注意我说的是,都归你,我和春草一文不要。”
桂婆子都惊呆了,这这这,这是多少来着?她掰手指头数。
“具体多少,还要桂妈妈亲自去问一下,公中每月给大房份例多少,给二房三房多少。我想着,就算不及大房,总比二房三房要多些的。”
桂婆子脑子快烧开了,大房明面月例共二百两,二房三房都是一百二十两,那四房,一百五十两是有的吧?
桂婆子一激动晕了过去。
春草上去掐她人中,桂婆子醒来,犹若梦中。
“当然了,不管多少银子,不能一次性都给你,每个月只给一半,另一半存在我这里,以一年为限,年终你只要不犯原则性大错,当做年终奖都给你。”
就算只得一半,也让桂婆子愿意拼出老命去了。
“老奴一定肝脑涂地,为小姐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大饼画完了,凤轻轻说出了最重要的条件:“就是这月钱吧,需要你自己去拿。”
(⊙o⊙)啥?桂婆子懵一脸。
春草撇嘴:“桂妈妈,哪个院里的管事不是自己去领月例的?你要是连这都要主子亲自出马,还要你这掌院何用?当然,我去要来也不会给你了。”
桂婆子呆住,春草说的没错,别院都是如此的,但六小姐这里……
“想要钱,就得有那个气魄,机会就在这,抓不抓得住,看你自己了。”
凤轻轻说完,不再看桂婆子,专心画画。
桂婆子一咬牙,富贵险中求,少不得,要拼一把了。
“小姐,咱们这月的月例还没发下来吧!老奴这就去要。”
桂婆子离了院子,鞋底子跑冒烟,奔向牡丹院。
也不知她是怎么缠的,足足一个时辰后回来了,脸带愤懑不平:“小姐,刘妈妈说大房月例二百两,是包括所有主子,奴才,以及应季鲜瓜果费用。咱们这院统共三个人,摊不了这么多,掌院一说更是痴心妄想。奴婢使尽浑身解数与她掰扯,才同意给咱们主仆三人每月二十两用度。再缠,连往日拖欠的一并讨了来,一共有八十两,您看这……”
桂婆子是有点小落差的,毕竟每月一百五十两,和每月二十两,还是有不小距离。
凤轻轻无比佩服。
果然同不要脸的人撕扯,就得让不要脸的人去。
桂婆子捧着银子患得患失,不知道小姐会不会怪她没办好差,原先说的不算数了。
凤轻轻让春草取过来七十两,给她留了十两。
“既然说咱们人少不给,那也没办法,二十两就二十两吧。按原先说的,先给你十两。至于那掌院,她们不承认有什么关系?本小姐承认就行了。”
桂婆子惊喜不已,二十两果然都是她的,虽然一个月先拿一半,在整个侯府也算拔了头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