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可不一样,就算兴趣没那么大了,那也还是能办正事的。文贤贵咽了一下口水,连忙应道:
“美妙,当然美妙啊。”
说完,他手忙脚乱地扯去了衣服,爬上床去……
文贤贵年纪虽小,可睡过的女人也不少了,那经验比他爹还丰富。不过经验再丰富也没用,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
黄静怡才不管那么多,一看文贤贵倒下了,立马把他推开,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外面宾客已经基本散去,只有一些下人还在走来走去。她扫视了一眼这个陌生的家,问道:
“谁伺候我的?给我弄点吃的来。”
阿芬就在旁边,赶紧走过来,小心的回答:
“三奶奶,我就是,你回房去吧,我给您端进去。”
黄静怡打量了一下阿芬,看着还挺顺眼,又说道:
“不用,就在外面吃。”
新娘子新婚之夜跑出婚房,这就已经有点不妥了,现在又说要在外面吃,那更是没有规矩。阿芬只不过是个下人,也没有谁可问,主子说在外面吃,就在外面吃呗。
“好的,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去。”
黄静怡把手在面前扇了扇,空气中漂浮着油腻的味道,让她感觉非常不舒服,她说道:
“我要吃白粥,有酸菜吗?有的话炒一碟给我。”
“有,你在这等着,我给你弄去。”
阿芬心里更加奇怪了,有鱼有肉不吃,却要吃白粥配酸菜。
黄静怡没有坐在这里等,而是跟阿芬去了厨房。阿芬熬好粥,炒好了酸菜之后,她也没让端到桌子上去,就捧着碗,坐到了厨房的门槛上吃起来。
而此时的文贤贵,喝了几杯酒的缘故,已经呼呼大睡了。他期待了几个月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如此的潦草。他睡过的这么多个女人里头,黄静怡是最让他没感觉的。
正月十六,学校开学了。一大早,院子外的黄莺鸟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文贤莺慢悠悠地睁开眼,稍稍仰起头,看着晨光中已经清醒的石宽,嘟囔着:
“我今天得去学校了,真不想去啊。”
石宽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亲了一口,说道:
“那就别去了,天天教那些小屁孩,多累啊,也挣不了几个钱。我们现在可是地主了,二哥分的地,也给我们一起种,根本吃不完,把你那学校关了得了。”
文贤莺在石宽怀里扭动了一下,轻声嗔怪道:
“我从城里回来就是想办学校的,现在学校刚有点样子,你就让我关了,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我这不是怕你太累嘛,要不,你再请一两个老师来,你就不用教了。”
在这初春的被窝里,搂着香喷喷的娇妻,那可真是美滋滋啊。只要一搂着,石宽的手就会不自觉地开始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