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紫玲和马厚德又一次在补习班的天台上接头。
交换着情报。
马厚德并没有选择说法证老秦发现的奇怪的地方,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沈美缓打晕了顾峰之后就失联的事情。
不是说那男人在外边包小三嘛,而且还有虐打她儿子的习惯,换了我没有捅刀子就好了任紫玲不以为意道:大概是不愿意在见这家伙吧。
也只能往这方面想了。马厚德耸耸肩道:不过人报了案,我们也只能走程序,派人找找了总感觉警力通常都浪费在这种家庭事里面。
任紫玲不由得调笑道:怎么,难道你还想天天有大案子吗老马,行啊原来你还有雄心壮志嘛
去去去就这案子就够我头疼的了。
马厚德唉声叹气道:我可是在领导面前硬着头皮说的立案,现在过了好些天,什么头绪也没有想想都麻烦。再拿不出什么实质的证据,就得销案了。
我可没有找到那个传闻中的老师到底是什么人。
任紫玲也无奈地道:这传闻好像突然之间出现的,源头在哪里,居然没有人知道。更加没有人知道这位神奇的老师到底是那个。信息对我太不公平了,这补习班的老师这么多,根本锁定不了谁哎呀,太晚了,我得赶公交回去了。
你的车呢
任紫玲随口道:前几天好像出了点问题,我送去检修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马厚德想了想道:反正也有好一段时间没见过小洛邱了,顺便看看他吧。
我看行。
于是没有准备的洛老板就被马sir好好地来了个用力的拥抱。
坐吧,我给你沏茶。洛邱笑了笑,便招呼起人来。
马厚德一下子就坐了下来,感叹道:哎呀,还是见见熟人,过过家门,聊聊天比较舒服啊。
洛邱家客厅用的是暖色的灯光,有种让人十分舒服的感觉,马厚德感觉自己一下子就好像轻松了下来似的。
马叔叔最近压力很大吗。
怎么说马厚德坐正了起来,好奇问道。
洛邱随口道:正常人如果没有压力的话,不会露出你这种表情,也不会感叹的。
马厚德笑了笑,还是老样子啊,观察入微,跟你爸一个样
嗯任紫玲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抱着一个抱枕坐在了沙发的边缘上,老马,唯独这一点我挺你这小子的眼睛贼一精你不知道,这家伙只看我一眼,就知道我吃过什么东西
因为你吃的都是重口味的东西而已。洛邱淡然道。
任紫玲翻了白眼,作势欲打。
马厚德开怀大笑起来。
就这样说着笑,三个人,细言轻语话家常,挺好。
马厚德吁了口气,忽然心中一动,便看着洛邱道:洛邱,问你个事情。
听着。
马厚德想了会儿道:我最近碰到了一件案子,想要听听不同人的意见,活跃活跃自己的思路。你小子的话有时候挺管用的,没准能提醒一些我忽略的事情。
任紫玲捧着洛老板特意冲给她的一杯热可可,小口地抿着和听着,她知道马厚德说的案子指的是什么。
就是这样了。马厚德吁了口气道:目前,我们还不知道这个所谓的老师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锁定这个人才对。
洛邱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那么这前后的五个学生,都是在不同的班吗
嗯,不同的班。
洛邱又道:有这些班的课程表吗
马厚德连忙从公文包上拎出了一份课程表已经在这个补习班展开了几天调查的他,手上自然有这些资料。
那些死掉的学生的资料也有吗洛邱又问道。
马厚德迟疑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不过这次取出来的是一个u盘。
就这样,洛邱一边看着笔记本提取出来的死者的一些个人资料,一边看着手上的补习班的课程表,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
却见他又开始取出了笔,在课程表上不断地勾选着,然后在笔记本上另外了建一个excel的表格,不断地填入了一些东西。
马厚德和任紫玲俩一下子看的满头雾水。
你家洛邱在干啥马sir低着头问道。
鬼知道啊老实说,我有时候也不知道他在想啥。任紫玲摇摇头,小声说道。
好了,你们过来吧。洛邱忽然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