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果然看着小果在空间中投影而出的华夏地图，以及在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红色光点。每个光点代表着一个智能机器人。

“小果，你能随时和这些机器人保持联系吗？”

“当然可以。在关键时刻，我能够控制他们。”小果说道。

“目前有13个机器人已经产生了一定程度的自我意识。我们需要把他们收回来吗？”小果问道。

“为什么要收回来？理由是什么？”

“尽然已经有了意识，我觉得还是让他和我们呆在一起为好，这样一方面有利于他的成长，另一方面也可以分担我们后续的智慧城市项目里的工作。”小果继续道。

“我们以故障维修的理由或者其他公司理由，为这些家庭或个人替换一个更新的机器人。这些机器人呆在我们身边，也更安全一些。”

果然想了想，确实有道理。如果出现了机器人伤人事件，这势必会对机器人产业产生巨大的负面影响。虽然他已经在这些机器人代码中加入了机器人三原则。

“好的，你可以和这些机器人商量，如果愿意回归我们这个大家庭，就回来，如果不愿意，也不勉强。”果然说道。

“好的。”

“哦，对了，自从上次识海和你们的灵魂交融后，我感觉到自己和你们的联系更紧密了。在城市中，只要你控制的摄像头跟踪我，我就会产生感应。你有这种感觉吗？”

“没有。”小果摇了摇头。

果然看着小果眼睛中闪动的蓝光，抱了抱小果，又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

不料，小果继续说道，

“当你和吴婷、唐薇拥抱时，你们的心跳频率会加快，血液流动也会加快。肌肤相亲的感觉很好吗？是什么感觉？”

小果的智力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吗。果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说道，

“嗯，怎么描述。肌肤相亲的感觉是好是坏，恐怕还取决于这个人是谁，如果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这个感觉很好；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嗯嗯，这种情况很少发生。嗯，就是这样。”

想了一下，觉得这种描述好像不是很恰当，于是，又问道，

“小果，关于机器触觉、味觉以及相关材料的项目研究进行得怎样了？”

“进展缓慢。”小果一样地语气简洁。

果然叹息了一声，再次拥抱了小果。在蒲团上坐了下来。小果则坐到了旁边的电脑桌上，开始观看电脑中的视频等东西。

小果越来越像人类了，作为智能生命，她完全可以直接扫描底层源码，但她没有这样做，却选择了和人类一样的观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