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抓活口，在一众没有灵智的圈外生物里却出现黑狐这么个异端，很有研究价值。

神念之刀进一步迫近，凤牺感觉下一步自己就会死于刀下。

“要么投降，和我去见容容姐她们，要么死在这里，你自己选择。”

平平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容容姐制作的瓶子容纳不了凤牺，得它自己同意才行。

如果硬要反抗，也不是不能杀。

齐青有心拿鸣心和容容姐联系，可是出来的时候试过了，所有发过去的消息都犹如石沉大海……

死亡的阴影笼罩凤牺，多少年没有感受到了，当时由青丘狐转化为黑狐的时候不也是扛过来了。

它坚信自己的路是正确的，这才是涂山未来的出路。

至于那个人类，连自己年纪的零头都没有，妄想降服它，不可能！

凤牺嘴角撇起一个冷笑，神色骤然变化。

下一刻，竟是主动撞上了神念之刀，如齐青所料，强如凤牺也会被神念之刀搅碎。

但是它在笑，同时目光看向齐青、还有身后的面具一众，似乎要将他们的面孔牢牢记住。

一道虚幻的影子从凤牺身上脱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走，只在经过阳元力界域时顿了一下。

身形更虚幻了，它不敢停下，遁入层层迷雾中。

齐青没有出手，淡淡地目视着凤牺离开，默默的说了一句。

“钓大鱼，先下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