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鸟难以置信，凌霄间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类。

凝凡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你这样帮助我，就没想过要什么回报”？大鸟说道。

凝凡得意一笑：“一只大傻鸟能有什么回报，你有钱吗”？

“额…”。大鸟语塞。

“呵呵，走了，记得不要乱飞，免得拉别人头上了”。凝凡抬手一挥，没有再回头。

“…”。大鸟无语，目送凝凡离开。

一人一狐离开河边，大鸟也终于能正常站立。

它用翅膀揉了揉肚子，这人类的药还真是厉害，貌似已经完全康复了。

“噗…”。大鸟展翅，硕大的翅膀竟有四五米长。

羽翼震起水花，大鸟翱翔于天际，褐色的羽毛下隐隐透着金色的光芒。

凝凡继续赶路，边走边乐，应该是还没从刚才大傻鸟那搞笑的神态中走出。

“小狐狸，你觉得刚刚那只大傻鸟怎么样”？

“哼，就是一只大傻鸟，讨厌！竟然说我们灵狐是老六。”

“呵呵呵，比武投毒，还真挺六的”

“…”。

“对了，它说的那只老妖狐你认识吗？”

“额…嗯…”。初灵结巴。

“没事，随便问问，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估计凌霄间的老狐狸多的是，你还这么小，不至于个个都认识吧”！

路上有了伴儿，赶路也轻松愉快了不少，黄昏时分，凝凡赶到了寒江盟毒蛇堂所在的城镇。

龙水城，寒江中下游以北大约三百里的一座小城。

虽然规模比海波镇大，却比寒江城小了不少，从周围的建筑看，经济也不是很发达。

难怪地图上标注的这么小，旅游，饮食，商贸…这里是样样没有。

不过，刚入城门，扑面而来的药香倒是挺舒服的。

“呕…”。凝凡恶心，药香过后又是一阵恶臭。

“耶？”突然又豁然爽朗，臭味之后又是一阵幽香。

“这都是些什么味道？一阵一阵的，搞的我心里此起彼伏。”凝凡吐槽。

“小哥哥，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这里感觉好奇怪”。初灵有些发怵，缩头趴在肩上。

“切，怕什么，你凡叔叔在这里有人儿！”

凝凡走到街边，此时一位老头正在收拾晾晒的簸箕，里面全是些没见过的奇花异草。

“老伯，请问毒蛇堂怎么走”？凝凡礼貌请教。

“？”老头瞥了凝凡一眼：“快滚，毒蛇堂岂是你这种嫩头青能去的地方”？

“…”。凝凡无语，为啥在凌霄间每次礼貌发话，都会召来冷眼相待？

凝凡沉默片刻，一把拍住老人的肩膀。

“糟老头，问你呢”！

说罢，一块金色的令牌直接怼到老人眼前。

老人缓缓拉远视线，一时浑身颤抖。

“这…这是毒蛇令”！

老头吓得连忙下跪，趴在凝凡眼前一顿磕。

“对…对不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毒蛇堂主驾到，罪该万死，还请堂主开恩。”

“嗯？”凝凡彻底懵圈，啥情况？贺章老头来了估计也没这块牌子有威信吧。

看着这么一个年迈的老人给自己下跪，凝凡感到浑身不自在。

“额…老大爷，你快起来，我不是什么堂主”。

“堂主金令，见令如见人，大人不肯原谅，小的不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