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摇了摇头,“与平日并无不同,可这才奇怪,我们又没打发人去告诉她肖姑娘状况,她却一点不急,小姐您说怪不怪。”
宋若颜想了想,“春桃,你跟我再去见她一面。”
“肖珍性命没事,只是一直清醒不过
来。”
肖珍娘看到宋若颜之后,眼角发红,听到宋若颜的话之后,却突然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老夫人,肖珍到底是怎么中毒的?还有前些日子,你也中毒了,这也太赶巧了。”
听到宋若颜的话,肖珍娘变了脸色,勉强回复。
“小姐,我哪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得罪了谁,贱命一条而已。”
“贱命?”宋若颜嗤笑一声,“你是贱命,肖珍可不是啊。”
肖珍娘突然抬头,盯着宋若颜,“珍儿的身份是小姐你告诉她的吧。”
“是啊,尚书府千金之位,身份尊贵,肖珍与我有缘,我难道不能帮她一把?”
见肖珍娘神色恼怒,宋若颜狠狠添了一把火。
“是肖明月吧,嗯?”宋若颜轻轻开口,带着一丝笃定。
“是她下的毒?”
听到肖明月的名字,肖珍娘神色癫狂,“不是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是谁?事故缘由你不肯告诉我,我总得知道点什么吧。”
肖珍娘却像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带着一丝绝望,“小姐,是我下的毒啊。”
“我要是不害了珍儿,她就会将一切告诉尚书府,到时候什么都完了,什么都救不回来了。”
春桃有些气不过,“肖姑娘明明答应你不
将此事说出去了,你怎么狠得下心!”
肖珍娘看了一眼春桃,有些冷漠,“我不敢赌,我害怕她将事情说出去,到时候明月该怎么办,她是享惯了福的,要是她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她该怎么办?”
肖珍娘跌坐在地,头发散乱,朝宋若颜磕头,“小姐,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额头沁出血丝,宋若颜不为所动。
“药呢?下的什么毒?”
肖珍娘颤颤巍巍起身,一步一步走进里屋,拿着一包纸包着的粉末走了出来,递给了宋若颜。
没有再多管肖珍娘,带着春桃回了府。
“小姐,肖姑娘真是她下的毒吗?肖姑娘那么亲近她,她怎么下得去手。”
宋若颜坐在书房,手里执着黑棋,听到春桃的话,神色不变。
“我看未必,毒不一定是她下的,刚开始的担心不似作伪,是真的害怕肖珍出事,什么也不知道,在听了说肖珍性命没事,只是醒不过来的时候才转变态度,承认毒是她下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这毒看来不是她下的,别人下的,却给了她,让她承认罢了。”
“谁?”
“肖明月。”随着话音,黑棋也落下,定睛一看,黑棋将白棋包围了,白棋已经无路可走,满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