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哄小孩子吗?
“嗯嗯,睡吧,没事没事。”夏馨炎以为熠煌是被那次银簪的事情弄得有心理阴影了,好心的安慰着他。
完全一副哄小孩子的口吻,弄得熠煌大脑充血。
“你、睡觉!”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熠煌,只好恶狠狠的命令着夏馨炎。
再说下去,也许他真的会吐血。
“哦。”隐隐的感觉到熠煌情绪不太对劲,夏馨炎想要多问什么也不方便开口,也许
熠煌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
看着夏馨炎睡熟,熠煌眉头皱了皱,自己刚才到底是想到了什么?
伸出食指揉了揉自己发胀的额头,真的是头疼,总是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转,又想不起来。
好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纱,朦朦胧胧的偏偏不让他看清楚。
到底是忘了什么呢?
熠煌努力的去想,只是一想头就疼得好似要裂开似的,只能作罢。
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人,熠煌露出了笑脸,尤其是想到刚才她那焦急的声音时,其中蕴含的担忧让他心痛中糅杂着幸福的感觉,真挺奇妙的。
于是某人在这个夜晚忘记了修炼一直盯着夏馨炎的睡颜直到天明。
清晨洗漱完毕,与阮婷薇阮子鹏汇合。
阮子鹏与夏馨炎微微的颔首,然后一起往预定的地点走去。
阮子鹏这次并没有带多少人,只是带了十几个随从以及自己女儿,看来对于此次的结果早就有了最坏的打算。
纵然是如此,但是他们的脸上没有半分沮丧,反倒如往日一般平静。
夏馨炎更是没有说话,只是跟在阮子鹏的身后一起往目的地走去。
城东,有一个大殿,平
日里是用来举行重大仪式的地方。
以前这里是属于阮家所有,只是后来阮家被韩家压制,不得不放弃了对大殿的所有权。
此处大殿成为了两家共用的场所,只不过,平日里韩家用的比较多一些。
至于阮家的人渐渐有重要的仪式也不在这里举行,毕竟每次进来举行什么仪式,总是会见到韩家那种嘲笑的恶心嘴脸,什么心情都被破坏了。
阮家人到了大殿门口的时候,韩家的守卫已经在店门口站了有一会儿,见到阮家的人来了,全都露出一抹讥笑。
“阮老爷,我家老爷早就到了,恭候大驾多时。”其中的一个守卫见到阮子鹏立刻迎了上来,好像是很恭敬的行礼,只是话里的讽刺任谁都听得出来。
阮家人没有一个动怒的,不是因为他们忍气吞声,而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屑跟这样的小人物动气。
阮子鹏等人看都没有看那个出言讥讽的家伙,直直的走了进去。
被人完全无视的那个侍卫在阮子鹏等人的背后低声的骂着:“什么东西,今天之后城里还有没有阮家都是一回事,还敢跟小爷我摆谱,不知好歹的家伙。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