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师弟,这是怎么了?”幸灾乐祸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一个人从拐角处转了出来,见到院中倒了一地的护院,没有一点的担心,反倒径直走到了夏馨炎面前,“有人砸场子?”
“如何也不牢师兄费心。”滕泊泽冷哼一声,“事情师弟我自会处理。”
“就处理成这样了?”来人哈哈大笑着,转身,伸手一直地上歪七扭八的护院,啧啧有声道,“师弟真是好才华啊。”
“师兄,这里事情与你无关,请回后院休息。”滕泊泽的声音很冷,带着一种命令的语气。
“好吧,我这个做师兄可是说不了你。”来人对着滕泊泽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转身,好奇的看着夏馨炎,“来药剂师协会砸场子,真是有胆量。”
“那是自然。”夏馨炎一点都不客气的说道。
“得罪了药剂师,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来人嬉皮笑脸的瞅着夏馨炎,不知道是警告还是在威胁。
“哈哈……”夏馨炎仰头大笑着,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有半点担心的意思,挑眉讥笑,“你觉得你们药剂师会威胁得了我吗?”
“哦,有自信的人。不过……自信过头了可
就是万劫不复。”
“是吗?”夏馨炎嬉笑着,对着男子促狭的眨眼,“来,打个赌如何?”
“打赌?”惊诧的挑眉,不解的望着夏馨炎。
“没错,打赌。”夏馨炎哈哈一笑,“就赌一赌,你们药剂师协会不仅不会伤害我,还会将我奉为座上宾,恭敬有加!”
夏馨炎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恭敬有加?”良久,藤泽薄的师兄孙靖阳才反应过来,思索的瞅着眼前的女子,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夏馨炎笑吟吟的望着孙靖阳:“要不要赌?”
孙靖阳哈哈一笑,摊开了双手:“我是很想跟你赌,就是不知道有什么赌注是你能看得上的。”
“赌注,很简单。”夏馨炎目光在孙靖阳的左胸口一瞟,嫣然一笑,红唇轻启,说出来一个药剂的名字,正是那个干瘦中年人需要的药剂。
“好!”孙靖阳想都不想的开口答应下来,话音才落,就听见滕泊泽冷冷的呵斥,“师兄,药剂岂是你自己可以做主的?”
孙靖阳头都没有回,只是无声冷笑。
滕泊泽责怪的目光落在了孙靖阳挺拔的脊背上,公事公办的说道:“药剂师协会中
的任何药剂的流动都是有一套规矩的,还望师兄不要坏了药剂师协会的规矩才好,不然的话,到时,自然有刑堂的人来说话。”
刑堂?
夏馨炎唇角抖动了两下,暗自腹诽着,这是药剂师协会吗?
还有刑堂?
怎么感觉跟个黑道组织似的。
“使用药剂师协会里的药剂自然是要按规矩办事,但是,师弟,你师兄我用的可是自己额外炼制的药剂。这又与协会何干?”孙靖阳头都没有回只是慢慢的勾起了唇角,带着无尽的讥讽。
“你……”显然滕泊泽没有料到孙靖阳竟然会如此说,弄得他分外尴尬,不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