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夏馨炎轻轻一笑,婉拒着大长老。
“怎么会不累呢?”大长老谄媚的笑着,一转头立刻嗔怪的斥责着滕泊泽,“姑娘来了这么久,怎么不知道请入内院奉茶呢?你现在可是越来越不称职了,这个外院,你是如何主持的?”
被大长老责骂的滕泊泽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不是他不聪明,不是他没有见过市面,而是他真的受到了刺激。
这个情况太出乎意料了,远远的超出他承受的底线,所以面对着大长老的斥责,只是下意识的应着,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还没有恢复正常的思维。
“药剂师协会这大门大户的,我可不敢进,有些人可是想要将我打出去,我好怕呀。”夏馨炎伸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让何浠源等人一头的黑线,无语的望着她,心中腹诽不已,她能不能不要总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夏馨炎微微一笑,对着不远处的孙靖阳用口型无声的说了一句:“你输了。”
孙靖阳只感觉头顶一排排的乌鸦飞过,还能这样?
事情还能这样的转变?
谁能告诉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不成
现在的大长老是被鬼上身了?
“姑娘可是药剂师协会的贵客,谁敢放肆?”大长老目光一冷,犀利的目光好似刀锋划过,只不过,被他瞪视的人从夏馨炎变为了药剂师协会中的药剂师。
前后剧烈的反差弄得院中的药剂师全部噤声,此时,绝对已经不是什么疑惑的问题了,而是惊恐。
在心里纷纷的猜测,是不是夏馨炎这个女人对他们的大长老做了什么手脚,才会让大长老如此的精神失常,行为变态。
滕泊泽到底不愧是主持外院的管事人,对着身边的人悄悄的使了一个眼色,身边的药剂师立刻机灵的悄悄转身,跑进了内院去禀告药剂师协会的会长以及副会长。
这种大事已经不是滕泊泽可以做主的了。
“姑娘,这夜深露重的还是入了内院坐下谈吧。”大长老目光一转到夏馨炎面上的时候,里面的冰冷瞬间化为一片暖阳,闪啊闪的,刺瞎了院中药剂师们的双眼。
他们的大长老真的没事吗?
“既然如此,那只好打扰了。”夏馨炎客气的笑着,手臂微垂,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大长老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随着她的手臂而移动。
“不打
扰,一点都不打扰。”大长老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笑呵呵的在前面引路,把夏馨炎往内院让。
根本就不劳烦其他的药剂师,自己亲自去把内院的门推开得更大,方便夏馨炎他们进去。
到了内院,直接将夏馨炎请到厅中安排了极其尊贵的位置,请夏馨炎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