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的字写得很清楚，他看得也很清楚，就是

“老师，何为实验课？”

陈君的脸上再次浮现错愕，他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分开每个字都认得，合起来竟丝毫不认识”的情况。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穆浅染起身伸了个腰，不准备多说什么，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陈君欲言又止，他怕穆先生真的整出了什么难以收场的动静，但

“师门规矩第一条，师父不让问的别瞎问。”

随着穆浅染即兴添加的师门规矩守则，陈君只能无奈应“是”。

次日清晨，学子们纷纷围在告示牌的边上，已经识得许多字的孩子们看着贴在告示牌上的毛边纸，议论纷纷。

“我听说，县学的学子天不亮就要开始学习，咱们辰时一刻前到村塾就可以了吗？”

“还有这个晨读是指早晨的读书？在哪儿读？读什么？”

“最神奇的就是这个早操了，早晨的操练？练什么？难道是武学？先生要请人教我们？”

“啊？我们还要学快，先生来了！”

不过片刻，告示牌边上便是一空，等穆浅染行至村塾门口时，看到的，便只有包括陈君在内，于学堂里头坐得板正的一群半大孩子。

“门口的作息表和课程表可都看到了？”将毛边纸放在讲台上，穆浅染问。

“看到了。”孩子们齐声回答。

“那么，依据作息和课程安排表，现在你们要做的是什么？”

孩子们互相看了看，最终还是周颉开口问道：“先生，请问晨读该读什么？如何读？”

“只要是学过的、背过的、或是背得不熟的，皆可在学堂内诵读，不拘声响。”

底下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