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见安扯了扯嘴角,没应她这话,继续刚刚的话题说:“我先前一上楼就觉得困了,所以我割了自己一刀,用痛感将神智拉了回来,后来我发现,只要将月光遮住,人就不会有那么困倦。”
苍舒挑眉,敏锐地注意到了字里行间的重点:“你割了自己一刀?对自己这么狠?”
但也不对啊,她没有闻到任何一点血腥味啊?
越见安想起这个就懊恼,声音有些严肃起来:“破皮了,挺疼的。”
苍舒:“……”
苍舒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的勇气真令我敬佩。”
听他这话的意思,破皮已经是很严重的伤势了。
她难以想象他小心翼翼怕给自己割出血的模样,整得有些过于好笑。
屋里的烛火突如其来亮起。
苍舒立马收回思绪,下意识看向站在桌边的人。橙黄色的火光摇曳在他脸上,明暗间,竟像是夺命的恶鬼,充斥着一股恶劣的冷漠。
像是照出了他本身的模样。
不过只点了一盏,大概是怕太亮引起其它人的注意,但比起刚刚环境的黝黑,已经算是好上了不少。
苍舒觉得鼻子有些痒,但尚且还能抑制。她又问:“你还有发现吗?”
越见安拉过椅子坐在上面,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就那么挂在膝上:“掌柜的应该知道些什么。”
“不过——”越见安突然停住看她的额头,好奇问,“你额头怎么了?”
苍舒疑惑地抬手摸了摸,在摸到额角的鼓起来的大包时,叹口气道:“睡着了,磕到桌上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随即从自己腰间掏出了个精致的小罐子,直接扔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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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舒接住这罐头,看了看,问他:“这是什么。”
越见安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走至门前道:“涂额头上的,很有效。”
苍舒没敢用,先是问了一句:“要钱吗?”
“……”
越见安没见过她这么爱钱的人,轻轻哼一声,侧过头道:“不要钱。”
苍舒总算放心下来,打开上面的金桐盖头,挖了一大块,小心翼翼地涂在额头的包块上。
她边涂边开心地说:“好人一生平安。”
越见安:“……”
等到她总算涂好,越见安的耐心也刚好耗尽,他推开门,又从腰间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朝烛火直直地抛了过去。
空气与刀片接触,发出剧烈的摩擦、爆鸣声,风像是有了形状,‘簌’的一下,等反应过来时,面前已经再次恢复了黑暗。
苍舒走出屋,问:“既然我们这么快要出去,你刚刚点灯干嘛?”
越见安偏过头,边走边说:“就是想看看你什么样子。”
苍舒:“?”
不是,这话有点怪异,看她什么样子是干嘛?
越见安挑眉瞅了瞅她额头,似笑非笑:“我也不逗你,我就是怕我不把烛火点起,你会继续借着环境黑,来——”
他没将话继续说,但苍舒已然意识过来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话,白了他一眼,便轻声怼道:“你注意点,别得寸进尺啊。”
他没回话,先一步走下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在苍舒走下的那一刻,他又从空间里拿出面具,直接盖在了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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