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
话音刚落下。
房门便被人很重的关上。
他大概是真的气急了,影子挂在被烛光染着的门纸上。足足待了好半天,才消失在原地,连声再见都未曾有。
苍舒半撑着看向那儿,又抿着唇,大咧咧地倒在床上。她有些不开心,但又无法开心起来。
盯着床顶不知道盯了多久,她咬破手指,将手举在空中画了道符,随即打出门外,飞向它本该去的地方。
喜欢清心寡欲无男人,一朝破道自成神请大家收藏:清心寡欲无男人,一朝破道自成神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将这些做完,她便又开始盯着自己手上的伤口看。
其实伤口并不是很大,但血却像流不尽似的往外流。苍舒试着用灵力修补,可这伤口像是在同她开玩笑般,怎么也修补不好。
有人敲响房门。
苍舒没应,仍然固执的用灵力修补伤口。直到屋外人推门而入,她才抬眸看向来人。
不出她所料,是裴含玉。
苍舒默默将指尖上的鲜血舔掉,又将手背至身后问:“你怎么来了?”
裴含玉道:“我不是每天都来?”
他奇怪她为何问这个问题。
但在说话时,又从容、自然地扫了圈室内。起初表情未有什么波动,可就在看见那皱巴巴的地毯时,眉毛稍稍蹙起。
他问:“毒发作了?地毯那儿怎么是乱的?”
苍舒摸着指尖又溢出的血滴,笑道:“你眼神还挺好。”
“……”裴含玉并不觉得高兴,只站到那儿将地毯用脚踩平,又走到她身前问:“额头上的药上过了吗?”
“上过了。”苍舒点头。
裴含玉又朝她伸手:“那你把手给我看看。”
他在刚刚进来前,好似瞧见她舔手尖的动作。如果他没有看错,她应该用舌尖卷走了指尖的鲜血。
这是怎么了。
她的手为何会受伤。
她又为何只舔,不用灵力恢复。
按道理来说,如果只是针尖伤口,应该不会耗费太多灵力才是。
裴含玉还在思考这是为何,老头却像是早已知晓般冷哼道:[这不简单,这地方一看就是有其他男人来过。含玉,你心简直是太大了!我都没彻底看清,我就知道这里刚刚肯定有人来过!就你还在管地毯皱不皱。]
气不过,又愤愤骂道:[白痴。]
裴含玉:“?”
说话就说话,骂他又是干什么?之前说话随便乱凑就算了,现在还乱七八糟搞人身攻击了?
裴含玉不想理他。
可这老头又说道:[不是我说,你看你后侧方桌子上的两个茶盏。你觉得苍舒可能一个人喝两个什么都相同的茶盏吗?!]
[这很明显刚刚有人来过啊!而且你看苍舒的表情,看看她脖颈旁被咬出的痕迹——]
[这特么都说明刚刚有人在啊!!就你个白痴在乎地毯乱不乱呢!!!]
裴含玉听着老头无端的咒骂,默默将视线移向苍舒的脖颈旁。苍舒也是有些尴尬,伸手摸了摸,随即与他对视。
裴含玉握紧拳问:“是那只狗——变化的皇子?”
他本想脱口而出单字‘狗’,却又在说话时极速转弯。
不过她也不用解释,这脖颈旁的印记,明明白白是那只狗咬的。
苍舒:“…我要说不是你信吗?”
“我不信。”
“……”
你不信为什么要问?这种为了得到你心里答案的问答,真的有意义吗?
喜欢清心寡欲无男人,一朝破道自成神请大家收藏:清心寡欲无男人,一朝破道自成神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