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着眉、手指用力到泛白。
然后妖皇听见他开口道:“臣瞧见过好几次,小殿下找苍姑娘的场景。他们二人举止亲密,认识的时间应当很长。”
“而且不仅如此,几日前我还透过窗户,瞧见小殿下跪在苍姑娘面前的景象。”
侍卫话中的小殿下不用直说,大家都能明白是谁。姜夫人的儿子、最小的殿下——邬焱。
饶是有所准备,但在听见这个称呼时,还是带有些许震惊。几日前因寻不到邬焱的愤怒在此刻皆化为喜悦。
妖皇面上缓缓勾起笑容,模样有些癫狂起来:“孤就知晓,这姑娘身上藏着大秘密,原来他竟离我离得如此近、真是让孤震惊!真是让孤震惊!”
他从位置上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走下阶梯,凑近那侍卫问:“那你可知道他藏在哪里?你当时为何没有杀了他!?”
“他在妖都,那是在孤眼皮子底下活动!!是在打孤的脸啊!!”他揪起侍卫的衣领,“你告诉孤,为何不杀了他!!”
侍卫“咚”地忙跪下;“王上,未有您的指示,臣不敢轻举妄动。况且他敢出现在妖都,必然是对这一切、周围的人一切都有所准备!”
“你说的是,你说的是。”妖皇转过头,赤脚踩在地毯上,喃喃自语道:“是孤太过草率了,贸然行动会打草惊蛇,孤需要将他们一网打——”
他转过头问:“你可有听到他们二人所说的话??他向苍舒跪下,为何跪下?你可有听见?”
他有预感,这里面的内容定是蕴含了些什么大事,他想要知道,很想要知道。
“王上,臣听不见。”
侍卫抿唇:“苍姑娘虽然未在院子内设结界,但她在房屋周围,设满了结界,所以,臣并未听到二人的对话,只能根据些口型,迷迷糊糊记下些字。”
妖皇扫了眼他的册子。
随即笑道:“正常,她是符师,不是你这等人可以对付的。”
他笑起来极为阴柔,比起刚刚的无趣,此刻看起来,心情明显已经达到了个高潮。
“苍舒和邬焱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妖皇背过手:“他们关系不一般,那也就证明孤的记忆并没有错乱,孤见过苍舒,孤一定见过她。”
“她肩膀上的印记绝不会错。”
“既然孤将追踪打入她的体内,那便说明,那个时候他除了打烙印别无选择。”
他的实力不比苍舒弱。
若是打起来,他这半步化神的实力,只需用三成不到,便可随意击杀苍舒。而为何、为何他那个时候会用追踪印记呢?
除非那个时候,他不能控制什么。
她没来过妖都……从小待在灵山派之内……并且连派下的城镇都不怎么去——
那就只有梦境了。
只有梦境,才会让他无可奈何。
也只有梦境,符合了他所有同她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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