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岚笑了一声,摇摇头道:“那你就小瞧了陆淮竹。”
陆淮竹是什么人?
年少成名!
三岁能作诗,五岁作画,十岁就已将当代大儒挨个的寻了个遍,舌战群儒,无一败绩。
十八岁时,倍感寂寥,便参加了科举,一举夺魁!
景仁帝深觉其才华,想要破格封他为内阁大学士,可陆淮竹却是直接拒绝为官。
所有人都以为,陆淮竹这般触怒圣颜,定要没命!
却没想到,陆淮竹直接拿出了一份奏折给了景仁帝!
景仁帝看了后,大为震撼,虽是不舍,却到底没有为难陆淮竹,放了陆淮竹离开。
大家虽然不知道陆淮竹到底给了景仁帝什么,但,半年后,一份名为水车的图纸被发放到了大雍朝各地。
至此,灌溉良田就便利了许多,产量也得以增加不说,百姓对景仁帝也多了份感激和崇敬。
所有人猜测这水车就是陆淮竹给景仁帝的,但沈青岚却是知道,陆淮竹给的不仅仅是水车的图纸,更是用这水车可以为景仁帝收拢的民心。
没有哪个帝王会不想要让自己的子民信任崇敬自己。
这种功在千秋社稷之事,自然更对景仁帝的胃口。
在一个人的能力已达到了思想的维度后,根本不可能弄虚作假。
陆淮竹背着手走到了三个小家伙的身边,随即,一手将长衫往后一扬,就坐在了三个小家伙的跟前。
他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放在了案几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眼波流转,多的是风|流不羁的模样。
“哟?听闻战王妃好生了得,能把战王府的纨绔都调教的乖巧懂事,可如今看着哭哭啼啼,吵吵嚷嚷……这教养看着,不过如此啊……”
一句话,好像是直接硬控了三个小家伙。
当即三小只收了声儿,齐刷刷的看向了陆淮竹,小脸上纷纷浮现了几丝不满来。
“你谁啊?凭什么在这编排我母亲的不是?”霍君钰当即就怒视着陆淮竹,眼里喷火。
“怡儿母亲是天下第一好的母亲,你敢坏我母亲名声,怡儿,怡儿就对你不客气啦!”霍静怡也是气呼呼的鼓着肉肉的腮帮子,瞪着陆淮竹。
倒是霍君琰,竟是起身冲着陆淮竹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温声道:
“先生便是我母亲请来教导我们的夫子吧?既是夫子,不知全貌之下,怎能随意指责?难道这就是先生的教养?”
陆淮竹轻飘飘的看了霍君琰一眼,轻笑了一声,慵懒的往后一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挑衅道:
“教养也要分对什么人,像尔等这般不学无术,只知逞能的富家子弟,我见得多了,看来那战王妃不过是花瓶,哪能教子?难怪得请我来。”
“你!”
霍君钰听到自己等人竟然是被眼前的之人看不起,当即拍案而起,扬起拳头就要砸过去!
好在霍君琰伸手拉住了霍君钰,并冲着霍君钰摇了摇头,随即看向了陆淮竹郑重道:
“这位先生,我不知为何你会对我们有这般误解,但,你却不可如此污蔑我们的母亲!”
“污蔑?难道那战王妃不是花瓶?”
陆淮竹的表情很是欠揍,看的霍君钰和霍静怡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霍君琰眯着眼,眼里也是闪过了几丝冷意,直接道:
“我母亲足智多谋,才华横溢,自不是花瓶,还请先生向我母亲道歉!”
“对!道歉!”
“嗯嗯!必须要道歉。”
两小只在一旁义愤填膺的点着小脑袋附和。
“行啊,我出题,若你们能答对,我便道歉又何妨?可若你们没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