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其后百余虎贲骑纷纷跳下马背,继而牵着自己的黑甲战马走向不远处的桩群。
期间无一人废话,更无半分拖拉之色。
原地,壮汉并未离去,而是将马缰丢给了近前兵士。
“小子,你可知,我们是谁?”
“你们不是虎贲骑么?”墨书反问。
“哈哈哈!有种!老子喜欢!”壮汉爽朗大笑,神色间尽显勇武之姿。
“行了,将马拴好了赶紧吃饭去吧”墨书嘴角一撇,摆手就欲离去。
“等会儿!”壮汉连忙叫住,且对这个满不在乎的年轻身影愈发好奇了起来。
墨书顿步回头“啥事儿?”
见状,富大海,左丘野,沈知安也纷纷走了上来。
壮汉没有着急接话,而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近前四人后,这才开口道
“自幼习弓马,练刀枪,为何将你四人发配到这鬼地方了?”
“要的就是这份自在”墨书嘴角带笑,仿佛并没有意外前者能一眼看出他幼年的经历。
“见虎贲不惧者,你,还是第一人”壮汉目光如电,好似要将近前这个年轻身影看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为何要惧?”墨书挑眉。
“为何不惧!”壮汉沉喝一声,体内的肃杀之气也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倾泻而出。
墨书直视前者“不惧,就是不惧”
一息,三息,五息,足足十息而过。壮汉气势一泄,放声大笑“哈哈哈!看来今日老子算是捡到宝贝了!”
“三月后!我虎贲左军骁骑六营,七营将于莽国都城内向北疆各支战军募兵!
半年后,我先拓二营会从骁骑一营至七营选拔勇武之士,入我营中!
届时,若本官看到你四人的身影,当开大酒,于你四人同案畅饮!”言罢,壮汉不做停留,转身就走。
不过刚刚迈出一步,壮汉便顿住了步子,回身再道“当然!前提是本官没战死!”
一旁,富大海连忙上前发问“你,你就这么自信,三月后能站在那莽国都城楼上?”
“哈哈!”壮汉单手叉腰,看向不远处的一众虎贲骑“弟兄们!告诉这四个小子,你们是谁!”
“老子名虎贲!天下第一凶!谁若不信邪!砍他娘个头!”
“老子名虎贲!天下第一凶!谁若不信邪!砍他娘个头!”
“老子名虎贲!天下第一凶!谁若不信邪!砍他娘个头!”
百名虎贲骑放声大喝于四野,没有任何顾忌,没有任何犹豫,仿佛这句话已经喊了千百遍。
期间每一张面庞之上都布满了灿烂,以及那傲视百国之兵的狂傲不羁。
他们是虎贲,是大月国最精锐的铁骑,是百战百胜,所向披靡的铁骑。
他们,从未怕过,也从来不知道,怕,为何字。
“哈哈哈!走!喝酒去!”壮汉大手一挥,率先走向前方营地。
原地,看着那支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百人小队离去。
不论是富大海还是左丘野,沈知安都有了种真正的向往,对虎贲的向往。
那份狂傲,那份张扬,那份自信,那份灿烂,无一例外,全都是他们所向往的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