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郝禾咬了咬唇瓣,双手用力往下拉了拉身上紧贴屁股的超短裙。
他们看似暧昧的互动落入了曾凤霞的眼中。
这种靠着几分姿色削尖了脑袋妄想嫁入豪门的女孩子,她见得多了。
“柏年!”曾凤霞警示性地瞪了一眼柏年,很是不悦地扫了郝禾一眼,冷嘲热讽地说:“小姑娘,人还是得有自知之明,不属于你的,就别痴心妄想!”
郝禾听得出这火药味十足的话是对她说的,便想说明自己的来意,“阿姨,你误会了,我其实......”
“我什么我?阿姨是你这种人可以随便叫的吗?”见她毫无服务员该有的礼仪,曾凤姨更加气恼了,“看来现在酒店的服务员素质不行呀,叫你们的值班经理过来!”
郝禾听了一惊,她本来就是乔装打扮混进来,为的是堵柏年的。
想不到会有这茬?
她慌了。
要是值班经理过来了,查出她不是服务员,她不会被警察抓走吧?
正当她紧张得恨不得临阵逃脱的时候,她的手突然被一道力量一拉。
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拉入了一个宽厚的怀里,鼻腔充斥着男人身上独特好闻的木香,还夹带有淡雅的花香。
真好闻!
“给你们介绍一下,她是我的女朋友。”
这道磁性好听的嗓音在郝禾的头顶上响起,她惊愕地抬头望着柏年那异常好看的性感薄唇,还有他那优越的下颚线。
女朋友?
开什么玩笑?
郝禾一把推开他,转身对着也是一脸愕然的曾凤霞,正想张口解释。
却被曾凤霞指着她逼问:“就她?一个酒店的服务员?”
郝禾连忙摆手。
却被柏年一把搂过她的肩膀,冷冷的嗓音不带一丝温度,“服务员怎么了?”
这时正拿着手机玩游戏的柏宇,柏年同父异母的弟弟,看着十二三岁的样子,猛地一拍桌子,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大声说:“妈妈,你不懂,这是他们年轻人之间的小情趣。”
小情趣?
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照这样再说下去,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郝禾鼓起勇力,“阿姨,我......”
“你不是和苏晴在酒店那个了吗?怎么和她......”曾凤霞气急败坏地问柏年。
柏年好整以暇地说:“那晚和我一起的人是她!”
奸商就是奸商,这不是将她往枪口上推吗?
郝禾怒瞪着柏年,眼睛就要喷出火来了,咬牙切齿地低声质问:“你到底想干嘛?”
柏年倾身靠近她,极其亲密地凑到她的耳边,“配合我,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他这是在要挟她?
但是为了村民们辛辛苦苦种的番薯有一个好的销路,她只能拼了。
郝禾忍下了耳朵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阿姨,您好!年年他在大学时就暗恋我了。最近我们重新遇上,他对我死缠烂打的。”
郝禾硬生生地挤出两滴眼泪,佯装一副可怜的模样,“我实在是拗不过他。您是知道的,我们女孩子的力气哪有他们的力气大。”
言外之意是他用强的。
“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曾凤霞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柏宇在一旁义愤填膺地说:“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柏年的脸弱眼可见的由晴转阴,“你,闭嘴!”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话落,不等曾凤霞反应过来,柏年已经拉着郝禾的手往外走了。
只听见身后传来曾凤霞无耐的声音,“哎!柏年,怎以说走就走......”
她后知后觉地自言自语道:“刚刚那个女孩怎么看着这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