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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年一听到“无痛流产”,自动脑补郝禾躺在手术床上做手术的样子,冲上前去拉着两位护士的衣袖,迫切地问:“你们刚说的那个女孩在哪?”
两位护士先是被他帅了一脸,怔然地望着他的俊脸,而后自动自觉地指着二号手术室,“二号手术室,但是......”
还没等她们把话说完,柏年已经冲到了二号手术室门口,一脚踹开手术室的门。
随之而来的是女子的尖叫声。
接着是柏年低着头、红着脸地退了出来,嘴里说着:“误会,误会,对不起,对不起。”
看到刚刚手术室里的不是郝禾,走出来的柏年长舒了一口气,边走边掏出手机拨通郝禾的电话。
手机响了好几声,郝禾才接通。
“郝禾,你在哪?”
“怎么了?”手机那头传来郝禾平静的声音。
“我现在在妇产科大堂,你出来!”
“你说什么呀?我不在医院,我在唯美画室呢。”
“什么?你......”
“不说了,你打扰我画画了。”郝禾连忙挂断了电话,匆匆开车前往画室,以免露馅。
她刚刚从诊室出来就看到柏年走向手术室那个方向,便快速离开。
被挂了电话的柏年,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他明明是跟着郝禾的车来到的医院,她怎么说没有来医院?
除非她撒谎了。
柏年开车前往唯美画室,他要查证郝禾有没有骗他。
他来到画室的时候,小美一眼就认出了只来过一次的柏年,帅气的人想忘都忘不掉。
她热情地打招呼,“柏总,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柏年单手插在裤袋,随意地扫了一眼画室,淡淡地问:“郝禾在吗?”
“禾姐吗?有啊,您找她?”
“她今天什么时候来这的?”
小美眼珠子转了转,答道:“禾姐今天一早就来这了呀,她现在在莹莹姐的办公室,需要我带您过去吗?”
“不了,谢谢!”柏年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差不多中午十二点了。
他转身走出了画室。
半个小时后,他拎着精致的打包食盒再次出现,并来到了莹莹的办公室门口。
透过玻璃门,柏年静静地凝视着坐在高脚椅上手捧着调色板正专心注注地画着油画的郝禾。
她身姿瘦削,穿着画室的围裙,头发随意地挽成发髻用一支铅笔固定在后面,脸颊两旁垂下两缕微微自然卷的发丝。
此时认真的她,与她面前的画融为一体,在光线的映衬下,给人一种致命的柔美感。
柏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专注迷人的她。
也不知在门口驻足了多久,忽然,手机铃声响起,引起了郝禾的注意。
她看到了柏年,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你来了?”
柏年轻“嗯”了一声,摁断了陈哲的来电,拎着食盒迈着大长腿走了进去,“我打包了点吃的,一起吃?”
郝禾一早跑医院,又为了避开柏年,匆忙赶过来画室,画了这么久的画,这时候的确饿了。
“好,”郝禾应下,故作不知情地问:“你过来找陈哲吗?”
柏年挠了挠眉心,“没,就是路过。”
“哦,”郝禾在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好在她提前和小美打好招呼了,不然被他识穿就解释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