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柏年的一张俊脸痛苦得扭曲了,连忙进去搀扶着他起来,“你没事吧?”
“你说呢?”柏年手扶着腰站着。
郝禾眼前就是柏年微微泛着光泽的肌肉线条,低下头去,他的下身只围了一条简短的浴巾,让她的视线无处安放,心跳再次加速。
“我,我出去外面等你。”扭头大步走出浴室。
柏年望着她仓忙逃离的背影,唇角不自觉地勾起。
不一会儿,柏年穿好浴袍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右手扶着腰,一副伤弱病残的样子,坐到沙发上。
郝禾见他这副模样,皆因她而起,也不好意思质问和逗留了,“那个,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转头就想走。
“等等!”柏年清冷的嗓音响起,“你私闯进我家,偷看我洗澡......”
柏年还没说完,郝禾紧张地朝他“嘘~”,好像怕别人听到一样,否认道:“我没有偷看。”
“没有看到?”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进来......”郝禾越说越发觉自己不占理,索性不再解释了,“说吧,你想怎么样?”
柏年瞥见郝禾委屈的小表情,掩起上扬的唇角,“你害得我受伤,怎么也得对我负起责任吧。”
“负,负责?”郝禾惊讶地睁大眼睛,但事实又合情合理,只能说:“要不我陪你去医院?”
“不去!”柏年脱口而出。
“那你想怎样?”
柏年指了指不远处的柜子,“医药箱在那个架子上,里面有喷的药。”
“哦,”郝禾走过去将医药箱拿了过来,打开,找出了一瓶喷的专治跌打损伤的药,递给柏年,“给你!”
柏年俊眉微蹙,没有接,睨着郝禾,“你觉得我自己能喷得着吗?”
郝禾指着自己,“你,你想我帮你喷?”
“不然呢?”柏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男女授受不亲......”郝禾一万个不愿意。
柏年打断她的话,“还是说,你想偷进我家,偷看我洗澡这事......”
“我喷!”郝禾咬牙切齿地应下。
看来这三年多以来,柏狗还是柏狗,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喷哪里?”
柏年得逞一笑,背对着郝禾,开始脱浴袍。
“诶~诶~你脱衣服干嘛?”郝禾见他露出的背部。
“不脱衣服怎么喷?你刚刚看得还少吗?”
“呲~呲~”几声,郝禾使劲地喷了几下,仿佛要将内心隐隐的怨恨一一发泄。
叫你毒舌!
叫你不辞而别!
叫你想出现就出现!
“额~”柏年痛得直呲牙,“疼!你就不能轻点吗?”
“不能!”郝禾重重地将药瓶放在桌子上,“喷好了,我走了!”
话落正要抬步离开。
“哎呀~我一天忙得都没顾得上吃饭,现在受伤了,自己又做不了。”柏年佯装着可怜兮兮的样子。
郝禾双手攥成拳头,忍下心中的怒火,强扯出一抹笑,“好,我给你煮。”
“我想吃番茄......”
柏年还没说完,郝禾毫不客气地打断,“煮啥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