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看了眼他发丝的小揪揪上绑着的紫色铃铛,若有所思从口袋摸出一个相同款式的金色铃铛。
“这是你的啊?还你。”
“不用还我哦。”他推回去时故意勾她手指,因为看见她而情绪激动导致毒性更强。
指尖被毒素侵入,但不明显,只有一点酥麻感。
换一个人来,大概在被他触碰的一瞬间就已经麻痹了半边身体。
南浔无所谓地甩甩手:“你不是新生,装什么学弟。”
“因为比起被叫做哥哥,我更喜欢叫你姐姐啊。”他笑着弯腰凑上来,“我有名字,只告诉你一个哦。”
他就差把我在勾引你五个字印在脸上了。
温热的体温靠近,他在她耳畔轻声说:“我叫絮,姐姐你可以叫我絮絮。”
听起来就像女孩子的名字,安在他身上却莫名吻合。
南浔的视线被他靠近时晃动的发丝吸引。
蓝紫渐变的颜色,很漂亮,那天晚上抓在手里的触感就像是冰冰凉凉的流水从指缝滑落。
越回忆,模糊的记忆就越清晰,发丝贴在他汗涔涔的额前颊边的模样,从上往下看涩得没边。
她的眼神多了些什么,絮怎么会看不出,低头看她的眼神也几乎要拉丝。
“浔姐姐真漂亮。”
他顺从心意,凑上去偷吻她唇,一触即分。
“你也很漂亮,兔兔。”她游刃有余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唇。
不是刻意引诱的语调,却让附近听到她说话的不同品种兔子默默低头红了耳朵。
絮随意轻瞥他们,眼神却危险起来。
他才是浔姐姐口中的兔兔,而不是这些没什么用处和攻击力的死兔子。
想继续靠近却被推开。
“去缠着你的金暖姐姐。”
“她太弱了,已经被我抛弃了哦。”
“哦。”
南浔把他推远,迈步离开。
“我可以离开她来你身边,浔姐姐,我的技术很好,你也知道的。”
絮追上来,有些急切地想讨好她,“而且我们兔兔都很能忍痛,无论你怎样对待我,我都能叫得很好听。或许你喜欢舌钉吗?”
大庭广众下说这些,他半点不脸红,甚至对他人嫉妒的视线感到满足。
“我比较喜欢刺激。”
南浔冷不丁来了这句话。
“所以,你继续待在她身边,只能偷偷靠近我。”
“好!”
没底线的兔子毫不犹豫答应。
“还有,尽量保持一下对她的喜欢,即使是表面。”
在进入教室之前,她伸手捏住了他的脸颊。
果然很能忍痛,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他还是笑得漂亮。
很高兴他们都没有人类的道德观,因为,她也没有。
至于让他继续当女主的拥护者,除了她的恶趣味之外,也是在照顾女主脆弱的心灵。
提前坏掉的话,就不好了。
是吧?
南浔踏入教室的门,和那个明显没有之前光鲜亮丽的女孩对视,然后微笑。
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她来时的第一面,舞会那天,灯光之下,女主对她做了个口型:
真抱歉。
而现在,她隔着时空同样做口型回应她:
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