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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南浔的注视下空出一只手通过申请的敛放下手中的设备。
在对方找到机会发难之前,他又将她的攻击挡下,然后重新抓住了她的手腕。
“平稳些了吗?平稳了就把尾巴收回去,好吗?乖孩子。”
他又开始夸她,明明之前还一口一个坏孩子。
“真的不能和我打一架?”
“乖一点。”
他用这种方式委婉拒绝,但是没有制止她继续贴近,甚至坐在自己身上。
南浔必须得承认,这种被兽人的激素控制的感觉上头得像吸了猫薄荷一般。
以至于她非常非常看不惯这只九尾狐冷静的模样,就想看他失控、看他漂亮的睫毛挂上泪珠。
深藏不露的政客从不会将自己的真实情感和好恶表现出来。
这种生活未免也太过无趣。
她又挣扎了好几下未果,尾巴也开始甩到他腰上,然后缠紧。
这家伙的腰真是该死的细,明明肌肉很有料。
“这种程度会呼吸不畅吗?”
“这种程度,还不会哦。”
他还是笑意盈盈,仿佛之前的短暂求饶只是幻觉。
兴起,南浔直接将唇贴了上去。
“这样呢?”
她笑容扩大,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眸中一闪而逝的讶异。
单片眼镜的银色链条因为两人的动作而抖动着,就像是被伪装封印的对方真实的心境。
“别戏弄长者。”
他用手掌隔开她的亲吻。
“您现在又称自己为长者了?”
因为双手被钳制着,她只能愤愤不平咬住他的手,尖利的牙齿几乎将手掌贯穿。
血液滴落,在他的衬衫上洇出朵朵艳丽的花。
敛神色不变,还是包容看着她。
南浔下口更重更深,口腔弥漫的血腥味让她金色的猫眼当中充满了残虐冷酷的杀意。
“好了,好了。”
他甚至还能温柔笑出来,捏住她脸颊,把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从她口中拔出来,伤口肉眼可见极速愈合。
“尝到血腥味了,满意了吗?”他没受伤的那只手缓缓抚摸她的发顶,触碰她毛茸茸的耳朵。
“不满意!”
豹耳抖了抖,她拒绝被当做宠物一样触碰。
唇边还残留着血迹,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顶级捕猎者找到了一个新的、极具挑战性的猎物。
她咧嘴一笑,露出锋利的尖牙。
“教授,我会让您哭出来的。”
“我想我会期待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