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呜呜哭出了声,又哽咽道:“还…还伤了你,我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要不…要不你报警抓我吧。”
常景祥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心下也软了些,“没那么严重,你别往心里去。只是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好了。”
苏清雅心里想着,常景祥这样的男人,看来是吃软不吃硬的,越是装的柔弱,才能引起他的心疼。
那个林月看着就一副狐媚样,一定是她娇声娇气的委身,勾住了常景祥的魂。
如果自己能和常景祥把生米煮成了熟饭了,再装的善解人意一些,就有可能扭转局面。
她抹了抹眼泪,颤抖着声音说:“景祥,你说我会不会是生病了,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没脸面对你了。”
常景祥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平时文文静静的小姑娘,说话也总是细声细气的,还真没像刚才那样。
一个女孩子,一路从上京到这里,舟车劳顿,举目无亲,再加上自己的确做的有些过分,刺激到她了。
常景祥的声音也软了下来,“清雅,你好好休息,明天就会有人来接你,回上京后再看看。”
看到自己的手段初见成效,苏清雅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这件事不能硬来,得曲线救国。
常景祥亲自下厨做了饭,还体贴的给她夹菜,苏清雅是越看越喜欢,更加坚定了把常景祥抢回来的决心。
饭后,他们讨论了一些现下的学术问题,和苏清雅工作中的体会,常景祥听的认真,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很有共同语言。
他们接受的教育在一个水平线,接触的人和事也大差不差,很容易说到一起。
苏清雅此刻才将苏母的话理解透彻,女人之间的斗争,从来都不是撒泼打滚,那样只会惹男人厌烦。
他们需要看到的是更高级的,可以引起共鸣的东西。
苏母当年找苏父,也是打败了众多竞争者,最后才成为了现在的苏夫人的。
苏清雅决定回去后好好和母亲请教,论家世背景和阅历学识,她可是远远超过林月的。
天色已经很晚了,常景祥主动要去旁边的屋子休息。
苏清雅假装害怕的拢了拢身上的裙子,又看了看外面,“景祥,你可不可以在这里陪我,我一个人太害怕了,外面好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闯进来。
昨天晚上你不在,我害怕的一晚上都没睡,我是不是太没出息了,如果换成是林小姐,她一定比我勇敢。”
常景祥想到林月大晚上一个人跑后山坡抓野味,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弯起。
他的小媳妇胆子是挺大的。
感觉到有人抓住了他的衣服,他不动声色的往后移了移位置,“你别害怕,我把门从外上锁,没有人能进来,你有事就大声叫,我就在旁边屋。”
到了半夜,常景祥正梦见和林月抱在一起你侬我侬的,就听到一声尖叫,是从旁边屋子里传过来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