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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好心态,领队带两人在房子里转了一圈,能打通的房间都被打通,特别是主卧室,因为还没放置家具,空旷到大的有点吓人。
时尽折跟随领队的行进动线走了一遍,发现有些柜子的摆放还是会无形起到分隔空间的作用,如果东西放进来,舍赫到时候还是会绕。
“把你们原本要摆放在这里的隔断都撤掉,我就是要这么大的空间,中间不要摆放任何东西。”
领队拿着手机记要求:“这一块都不要了吗?”
“不要,空着,浴室也是,整个房子里都不要加太多这种摆设,空档的地方都留出来。”
说完房间里头的问题,时尽折又在外面走一圈。
花园比房子里设计的好一些,照明设计很合理,灯光不会喧宾夺主,各类花栽种时也都考虑到开放时间,不会挤在一起让人眼花缭乱看不清,也不会过了春夏无花可赏,只剩一片绿色。
时尽折左右看看,觉得还能做的更好:“再移栽几棵更高的树过来吧,离这边的墙壁近一些,要树冠大,支撑力强的品种。”
领队跟在后头连连点头,把时尽折提出的意见一一记住。
舍赫穿过花园,小径拓宽不少,走在其中不会再从树上突然掉下来一条蛇。
她召唤一下,发现数量少了很多,剩下的都待在和水源交接的地方。
“这里的蛇都被清理了吗?”
领队回想她刚才的表现,把要说的话润色一遍才说,“请了抓蛇师傅来,我们不会随便杀蛇,这里的蛇数量太多,食物都不够吃,不如送到那些人烟稀少的地方,没人打扰也安全。
人工岛面积不大,现在来了住户,这么多蛇不论是对人还是对蛇都不安全,送走最安全。
您放心,每次放生我们都有录像的,不会说送走就是杀掉。”
舍赫嗯一声,这点她是相信的,上次和时尽折去警察局时她就知道私自捕蛇被抓到是要罚款的。
有一些既然已经被送走那就算了,环境在这里,有些蛇会再回来,又不是灭绝,没滥杀就可以。
在人工岛又提了几点修改意见,时尽折和舍赫坐上车回家。
吃过夜宵,两人一天的行程结束,然后门一锁,睡觉。
忽然易主的游乐园烟花秀吸引不少人注意,过了两天都还有人在讨论这事。
直到游乐园摘牌换新标,白底紫标挂上去,普通吃瓜群众这才明了,原来是那台帕加尼的车主。
紫色加蛇的图标太好认人了,车上是,集团是,现在游乐园也是。
就是相关照片都被撤下去,急得人抓耳挠腮想看看神秘主角长什么样。
程家,玻璃房的沙发上,舍赫正举着手机看这些东西打发时间。
不用出门,她穿衣服便放松的很。
没有长裙的限制,一件短睡袍挂在身上,露出来的两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晃一晃。
时尽折端着一壶果茶进来,她瞥一眼:“你的不做人文学已经被传播出去了。”
那篇只有上文的霸总片段被人无限脑补,衍生出各种版本,舍赫一篇篇看过去,看的意犹未尽。
写的比原文有意思多了,她好像又认识了一遍世界。
时尽折从挖心挖肺的神经病变成强取豪夺的大反派,她的形象也从善良无辜转变为处心积虑,别有所图。
似乎他们两个人越是不露面,人们能被开发出的想象力就越丰富。
“有人说幸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万一是个丑八怪,那她的一切脑补都会碎的七零八落,你就这样保持低调最好。”
“本来就没打算露面。”时尽折拿过舍赫手里的手机,看看网友又给他想出了什么新奇玩法。
看了一会儿,他说:“你总说我变态,你看看,他们不是比我想的大胆多了吗。”
“你也说了,他们是想。”
想想谁不会,可时尽折是实践。
时尽折:“你太小看人类了,他们有我这个机会,真不一定能比我好到哪去。”
“他们没有这个机会,所以他们是不是我不知道,但你一定是。”
“行吧,我是。”
时尽折接受这个称呼,并且抽走了舍赫衣服上的腰带。
舍赫用手固定住真丝睡袍:“腰带还我。”
挑高的玻璃房挡不住天光,四面八方除了绿植没有别的遮挡物。
时尽折说:“没有别人。”
怕舍赫的尾巴被佣人看见,程愠死了以后,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被处理过,特别是窗户,全是防窥玻璃。
而且舍赫待在哪里,哪里的佣人就会自动离开,保证她附近没有多余的人,还舍赫一个绝对清净。
再说金藤也被他留在外头看着,如果有人来,他立马就能知道。
时尽折握住那条轻薄的腰带,拉过舍赫,让她跨坐到自己的腿上。
“你要做什么?”
时尽折没回答,而是先将腰带的两头放到舍赫的两只手心,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目不斜视,完全没去看舍赫散开的衣领。
等舍赫拿稳那条腰带,时尽折又扶高舍赫的两只手,使那条腰带覆盖住自己的眼睛。
他抓住舍赫的手腕,下巴垫在她胸口,抬起头问她:“你来选吧,是用腰带绑住我的眼睛,还是拿走系回腰上。”
舍赫咽下喉咙,“你现在跟我一样了。”
两人都被东西蒙住眼睛,只能看见下半张脸。
“是,跟你一样。”
舍赫想以后可不能让时尽折看那些东西了,这个她看见过,时尽折这还是删减版,比原文多个玻璃房呢。
她问:“会有人来吗?”
“不会,我进来之前让人都出去了。”
舍赫懂了,这是一早计划好的。
时尽折怕她不放心,又说:“你不会被人看见的。”
“我是怕你被人看见。”
舍赫缠紧盖在时尽折眼睛上的腰带,在他后脑打了个结系好。
等再放下手,松松垮垮没固定物的睡衣领子滑到臂弯处,在舍赫后背兜出一个蓬松的弧度。
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件衣服一直要掉不掉的挂着,除了光裸的脊背,时尽折有时候能摸到她背上的卷发,有时候也能摸到揉皱的衣服。
舍赫不阻止他的动作,只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嘴,害怕时尽折因为看不见误亲中毒。
又过了一会儿,她嫌这样分神不尽兴,索性说,“要不你还是躺下吧,我自己来。”
“早该这样了。”时尽折拿开她的手,“发声器官是该好好发挥一下它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