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借口,提醒你一下,我爸爸本体是白的,我要是绿的,不管从谁的角度来看,这都要出大问题。”
“算了吧,你连原型都变不出来,谁知道你到底什么颜色。”
舍赫完全不跟着时尽折的逻辑走,自有一套想法。
时尽折把人拉过来,让舍赫面对面趴到自己身上,低头跟她说:“先天什么颜色取决于父母,至于后天的,取决于你。”
“你是想说本来你很白的是吗?”
时尽折大言不惭,“我以前多纯洁一人,都被你带坏了。”
“呵,是啊,你多纯洁。”
舍赫趴在他两腿中间,凹下后腰,“以前我这样做,你一直让我放开你,还说我不能用尾巴缠你,不允许身体贴着你,也不准我用这个姿势看你,也不想和我睡一张床。”
舍赫说着往下滑动身体,对着时尽折的腰吹口气,“还有我刚来的时候,有时起来忘记穿衣服,你看都不敢看我,这些我都记得,你这么纯洁,想必比我记得更清楚,”
“……要不有些事就让它过去吧。”
“别不承认。”
“当时我年轻无知不懂事。”
时尽折给自己找补,“但我哪知道以后的事,总不能看个女的就当老婆对待。”
说到这,他话题一转,“下午去办个户籍证明吧,你这眼睛的问题不太方便,我约了婚姻登记的明天上门服务。”
“一张纸又不能保证感情,有领证件的必要吗?”
“不保障感情,但保证法律没忍住关系,保障你的各项利益,比如说钱和房子,我的各种财产,你有合法合理支配的权利。”
“房子?”舍赫来了兴趣,懒趴趴的身体支棱起来,头又靠回时尽折肩头。
“是全部的都给我吗?”
“……”
时尽折笑一下,“你这个反应,我要是个一般人,咱俩的婚姻下一秒就得走向破裂。”
“不会,你离不开我。”舍赫环住他脖子,“钱是我的,人也是。”
啪嗒。
两人同时朝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看去,瞧见舍赫的尾巴尖正在小幅度有规律的轻拍地板。
舍赫无声把尾巴蜷成一个圈,不让它再乱动。
时尽折:“你这行为是不是有点限制它的自由了。”
“又装好人,不要你说。”
舍赫收回蛇尾,没了尾巴占地方,地上一下空旷,她缩下腿,莫名有点不不适应,使唤时尽折:“去拿件衣服给我。”
“懒得动,穿点别的吧。”
时尽折朝玻璃的方向挥动手臂,如同捕捉空气一般在空中抓一把,再落手,舍赫身上就披了一条淡紫色的水光纱。
“你刚才怎么不给我披上。”
“你没说,我哪敢自作主张。”
“好,”舍赫平平的说,“那我现在说,你晚上去隔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