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再正经听着也不是什么好话,舍赫没预兆的踹他一脚,抬腿往床那边去,走的时候手机扔他怀里,“自己看吧。”
躺下后,还慢腾腾的问:“怎么样。”
时尽折隔着远远的沙发盯了她几秒。
旋即迈步过来,抱手立在床尾跟舍赫对视。
“手铐?”
“你是选择性提取文字吗。”
“没有手铐,直接来吧。”
时尽折跪到床沿,拽着舍赫的脚往下一拖。
“刚不是还说我压榨你。”
“我只是想到蛇似乎能补身体,所以来跟你借点精气。”
“借口,你怎么不说拿我泡酒去壮阳?”
舍赫这回不上当,不管时尽折说什么鬼话先把尾巴变出来。
时尽折双手空空,稍作停顿后说:“原来你喜欢这个。”
舍赫正想甩他两尾巴,身上的衣服就被某种液体洇湿一块。
弥散的酒香气快速溢散,她抬眼看去,瞧见时尽折手上淅淅沥沥的在淌酒。
看不出是他用哪种植物转换酿造出来的,颜色比红酒艳,和熟透的红石榴果肉有些相似。
布料被酒水迅速渗透,贴在身上有点凉,向下汇聚流到鳞片上,闪出莹润光泽。
舍赫愣神半晌,等酒水撒到自己锁骨上,才想起来往后退。
“这床还要不要了。”
“有根树杈子给你盘就够了。”
“…等……头发,我头发湿了。”
舍赫扭过上半身,侧对时尽折,额头滴下的水渍仿若水蛇从脸庞滑落,整个人像在酒桶里刚捞出来,半身都淋到红透。
舔舐从肩膀朝下走,亲到后腰位置,时尽折衣服全染了色,被蹭的和她一样红。
舍赫瞥见床头玻璃水杯上映出的画面,跟两个互相索求对方鲜血喝到精神失常的吸血鬼似的,卷起来的衣摆都在滴酒,生怕今晚不多喝两口,就得去见明天的太阳。
攥紧床单,舍赫另一条胳膊去拽人,“…时尽折,你真道貌岸然。”
明明就是他有想法,每次都说她。
“我只是在满足你提出来的要求,这样不好吗?”
“好,太好了。”
“那你还……”时尽折倏地卡壳,没敢想被他压在两腿间的那条蛇尾巴怎么动起来。
腰胯附近的鳞片只是细腻不等于没有,被酒淋湿后泛着凉意往上蹭,隔层衣服,波浪型的纹路也能体会出来。
特别是逆鳞贴上来时候,舍赫还加重力气边这样做边盯着他看。
“我对你好不好。”
“……变回去。”
“求我。”
“…舍赫。”
这真是从牙缝里叫名字了。
“其实我也给你准备了结婚礼物。”舍赫心想磨人这活真难做,蹭的她口干舌燥的。
手从心口划过去,她舔了一口用自己泡的酒,说,“我威胁系统要了四轮轮空权,恭喜你可以带我去度蜜月了。”
话落,她安静等时尽折的反应。
没过三秒,房间响起他的声音,“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