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攸关的时候还能想着谈恋爱,作者用脚写的剧情吧?
“你们……”
黄应宗张嘴想改剧情,但发现自己没有发言权利,只能看着。
服了。
敢情他这角色还是个不作为的性格。
他身前,林舒按住胸口,身体不太舒服的模样干呕两声,给姚姝来了个大的,“你别想了,我怀了阿宗的孩子。”
???
这回时尽折也看过去,林舒这动作神态,怎么跟电视剧里演怀孕的人似的?
姚姝大声厉呵:“别想骗我,你已经打了!你根本就不配,那是一条生命,是阿宗的孩子!”
……更离谱了。
时尽折眉头蹙起来,他们的情绪很激动,看着和有仇一样。
舍赫转头,在他手心写下流产两字,作为给自己这个聋哑老公的爱心提醒。
流产?
时尽折意识到不对劲。
这段剧情开始前,这三人没有表现出任何认识的样子,姚姝,黄应宗还有林舒完全就是陌生人。
这段二女争一男,小小年纪就堕胎的青春疼痛文学来的太突然了,仿佛是生搬硬套强塞进来的,观感极度不和谐。
“嗒。”
时尽折蓦地仰头看头顶,上面有集中的生命能量在移动。
舍赫随他视线,一齐抬头。
房顶的有脚步走动的痕迹,瓦片声一磕一碰,声音清脆极了。
黄应宗被剧情禁言,姚林两人绝望的走戏,察觉走动声,他们三个很期望有人能来说明一下,外头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特别是姚姝,又拿红包又叠冥币许愿,给自己插满了旗子,要再来点危险,她凶多吉少。
“是刚才守在门外想进来的东西。”
傅观在绣在衣服上的弯月闪烁,用直觉识别外面的怪物,告知众人。
“刚刚有人不是说…进不来吗?”叶詹左右巡视,一抓到机会就想搞事。
他兴奋的左右晃头,很像一种脖子下头是弹簧的陶瓷摆饰,一碰就小幅度晃个没完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叶詹明知故问,剧情能把他限制为乖巧少年,自然也能限制住舍赫,她伤不了自己,没有什么可惧的。
谗言副本里碎掉他镰刀这事,他可记着呢。
土腥味随踩踏声越来越明显,天花板一直在掉灰,几个人吸进去。嗓子痒死了都不敢咳嗽,只好重复咽唾沫缓解。
叶詹不爱管别人,一心一意寻找头顶怪物的行动轨迹,认真辨别后,确认脚步声不止一个。
手举天空,他讽道:“好一个怪物没进来,原来是它跟着里头的人在墙外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