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尽折走不脱,瞟眼舍赫,见她微不可察的点下头。
傅观在看的清明,眼中一言难尽。
不是吧,那只是一只狐狸,时尽折这也要问行不行吗。
他盯着狐狸敞露的肚皮,而且还是只公狐狸。
时尽折难不成还能对……
他一下哑口。
哎呀,忘了,舍赫还是条蛇呢,他不也没放过,是该注意点物种大防。
时尽折编着草结,忽感背后有个难以言喻的视线。
他一回头,就见傅观在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老冒把他当大观园看,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出淤泥而吃饱,心里脏脏的污秽感。
好变态扭曲的眼神,时尽折不想看,专心编草。
技能加持下,他编织速度加倍,藤草自己找位置缠绕,不过两分钟,一个长着大尾巴的人形草编跃然手上。
小狐狸很满意,满意有尾巴的人形,满意这草上沾染到香香甜甜的生机之力,叼起就跑,直接没影。
傅观在:“这是用完就扔啊。”
舍赫:“不然呢,留下来过日子吗?”
“我就说说。”傅观在可不想跟她顶嘴,迈步走到第一个。
走了一个多小时,几人看见没有司机的小客车停靠在路边。
黄应宗:“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看这车还挺亲切。”
司机只是一个安静的鬼司机,除了看不见人在哪没有任何问题,完全不用担心疲劳驾驶。
舍赫拍车门:“亲切就上车吧,天要黑了。”
她坐回最后一排最里面,时尽折挨着她坐,另一边还是傅观在和蒋小晚。
钱畅不想和叶詹坐,副本里敢第一个起冲突的都不是简单角色,他得离远点。
看姚姝旁边没人,又想到她敢第一个进塔的英勇表现,钱畅过去,打算坐下。
这时,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下。
黄应宗说道,“借过。”
钱畅以为他要过去后面,侧身面朝过道,结果黄应宗脚步一转,一屁股坐在姚姝旁边了。
钱畅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黄应宗和姚姝坐一起,那林舒?
林舒独自走回倒数第三排,坐在原位,没什么反应。
她和叶詹同理,都是钱畅不想坐在一起的人,眼见黄应宗不打算起来,钱畅苦恼的抠抠眉毛。
他不想落单,但是单坐的这两位都很危险。
眼角余光一瞥,他的视线聚焦在最后一排的中间座位上。
这个位置好,钱畅毫不犹豫的过去坐下,落座就有种不知名的安全感。
汽车启动,车里没人说话,大家察言观色,都在审视前排的黄应宗和姚姝。
姚姝在塔楼里碎碎念的愿望就是黄应宗喜欢她,这是开始灵验了吗?
姚姝也是这么想的,可黄应宗第一句话就让她始料未及。
“很抱歉,那个红包本该是我拿的。”
黄应宗不想死,可他也没想过让别人代替他去死,姚姝这是无妄之灾,他是真的愧疚,总觉得他该做些什么。
看着姚姝红肿的额头,他道:“那个拿光钱的红包还在吗,后面给我拿吧,也许还有转机。”
姚姝睁大眼睛,眼里不是感动,是恐惧。
如果在现实生活里有个这样愿意负责的男人她会感动死,可这里是游戏,黄应宗这做法不说会不会害死她,他就没想过,一旦红包被他拿回去,他本来已经避开的剧情点又绕了回来吗,责任心不是这么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