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以,人多热闹。”傅观在同意了。
蒋小晚:“我都行。”
姚姝:“我也可以。”
林舒:“行啊。”
时尽折举牌,[?]
钱畅:“少数服从多数,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晚上来玩游戏吧。”
叶詹和黄应宗没说话,舍赫略作思考,“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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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
客厅茶几被搬走,地毯上平铺几条被子,枕头也丢在上头。
几名女玩家围坐在沙发上,舍赫独坐一张单人沙发,时尽折背靠她的两条腿,坐在地铺上。
傅观在洗牌,“你们技术真不行,我让牌自己跟你们打都能赢。”
林舒打出一个对子:“换一个吧,除了蒋小晚,谁玩的过你啊。”
傅观在:“玩什么。”
“玩个简单的吧,九个人都能参与的,”姚姝转动脖子,活络筋骨,“我有你没有,你们会吗,很简单,每个人轮流说一个只有自己做过别人没做过的事,没人做过,没做过的被惩罚,有人做过,说的人被惩罚。”
傅观在:“这个可以,就这个吧。”
比起让叶詹黄应宗干坐着,让他们参与进来,偶尔说说话更合适,一旦疑点大家还能及时发现。
蒋小晚:“惩罚用什么。”
林舒:“糖果吧,道具商城里一积分三个最便宜的那个等级,单个充饥半小时,就按单个算。”
蒋小晚:“那谁先来?”
时尽折抬下手,直接举纸板。
[我聋哑人。]
其他人:“…………”
舍赫摊开手心,冲他们说:“糖。”
噼里啪啦的劣质充饥糖被送过来,舍赫不爱吃,但搜刮别人是件很快乐的事。
收好糖,她说:“我有尾巴。”
其他人再次无语。
顺时针依次轮过,下一个是林舒,“我一顿能吃八碗面条。”
舍赫三次伸手:“糖。”
林舒哑然,失算了。
姚姝晃动手镯:“我爸不是人。”
舍赫又双叒叕伸手:“糖。”
钱畅胸有成竹,“我有老婆。”
时尽折搭在膝盖上的手动动,要糖。
钱畅麻了,早婚的赛道怎么也能挤进来。
舍赫愉快收糖,一轮一轮下来,沙发上攒了不少糖。
玩到午夜,有人困了,九个人商量守夜的事。
钱畅和蒋小晚一组,叶詹和姚姝被交给傅观在,黄应宗和林舒被分到和时尽折舍赫一组。
非常平和的一夜,小洋楼今晚上没发生任何事,黄应宗没出现半夜盯人的举动,整整一夜,连提出去厕所的人都没有。
时尽折横臂枕在沙发边,舍赫缩成一团,小臂搭在他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今晚没有任何剧情。”
“嗯,第二夜了,什么都没发生反倒是最大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