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赫懒懒的扫他一眼,抽张湿巾不走心的给时尽折擦擦脖子。
电影情节跳过大半,她换一部从头放,边看边问时尽折,“两天了,傅观在怎么还不来信。”
刚说完,靠枕旁边的手机就响起来。
时尽折拿过来一看,反手转过屏幕,“说什么来什么,嘴这么灵,我得亲一下分分福气。”
舍赫挡住,“不行,你会把我的运气分走。”
“迷信。”
“双标。”舍赫去看屏幕,读傅观在发过来的信息。
叶詹年纪小,沉不住气,出了副本就找事。拜舍赫所赐,跟他有仇的人一刻也没放过他的行踪,加上傅观在推波助澜,昨天晚上就被几个人联手下了黑手。
傅观在说他被人用同样的手法以牙还牙,为确保不出意外,全程他都在现场,火化炉也是他亲手推进去以保证叶詹玩不了什么金蝉脱壳,这一切做完他才发信息。
舍赫逐字逐句读完:“不错,我很满意。”
时尽折回过去信息,那头傅观在多打了几句话,大意是本来就心理不健全的孩子进入游戏,对副本里不需要负责的杀戮行为着迷上瘾,要不是这次碰到硬茬子,他往后只会变本加厉。
舍赫舒舒服服的靠进他怀里:“恶人自有恶人磨,都是自找的。”
“你说得对。”
时尽折跟她看一会儿电影,搂着搂着侧脸不住地的往她颈边凑,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
舍赫转过脖子,搁在他后颈的手往下滑,掀起时尽折的衣服下摆,时尽折顺手掫过衣服,套头脱掉丢一边。
舍赫抽空瞄向后面的幕布,电影是部泰国的惊悚片,一张跳脸开大的鬼脸浮在大屏幕上。
重新压回来的吻往下流连,舍赫问他:“你不会被影响吗?后面那个…”
“你没有我就没有。”
真的都没少见,更别说这只是演的,时尽折完全没受影响。
舍赫的视线时不时被肩膀遮挡,看不见后面的画面,只有猝不及防加重的音效在耳边三百六十度环绕播放。
她挑开眼皮,“还是关上吧,有点怪,没听过有人干这种事的时候会放惊悚片。”
“你上哪听这种事,说不准就有人喜欢呢?”
“有人是指你喜欢?”
“我不喜欢,但如果需要一个背景音我觉得动物世界更合适,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你有病吧。”
“我有你也有,咱俩是双向奔赴的病友。”
舍赫不爱听,扣在他背上的手用力抓一下,凶的很。
时尽折不在意,反正他痛感低能自愈,舍赫用力他也用力,强势的使两人相贴的身体挤压到变形。
舍赫喜欢这样,从无意识的迎合到主动的索取,最后在电影的片尾曲里被抱回房间直接进浴室。
躺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她神游天外,等时尽折进来,舍赫说,“你只有这时候强势,别的时候我说什么都行。”
“你清醒点,我要这时候强势不起来你就该跑了。”
舍赫脑子缓冲一秒,“好像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