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了还得给你数钱。”
“他这么老实交代一切,就是图我给他治疗,这可不是被我卖,这是我在满足他的要求,他自愿的。”
舍赫趴回床上,“不说那个,我的腰很痒,你帮我看看。”
“是不是睡得不舒服。”
时尽折解开她裙子拉链,脱到腰际,没在腰附近发现异样。手指按到腰窝,他问:“是这里吗。”
“侧面。”
时尽折手推过去:“这里?”
“好像还要再下一点。”
“这吗?”
“再往下。”
时尽折碰到微微突出的髋骨,听见舍赫说就是这里。
他手掌拍一下,“这地儿和腰之间都快隔了条河,这哪是腰。”
“我说是就是,我全身都是腰。”
“……行。”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说得对。
时尽折不反驳,曲起手指给她挠两下,找半天也没看出问题。
“没红没肿,肉眼看不出来有问题,我给你弄个阵法净化一下?”
“可以,不然总痒。”
一分钟后,舍赫祥和的躺在巨大的圆形阵法中央,宛如人形木桩。
“其实一点点就够了,不用这么夸张,你像想把我净化了。”
“图个安心,这样更好。”
“……随你。”
舍赫眼睛一闭,开始睡觉。
净化的过程很短,只有两三分钟,这还是时尽折不放心,有意拉长过程的结果。
悬浮地面的金色阵法光芒逐渐暗淡,缓慢的下沉进地面,时尽折再去看舍赫说痒的位置,依旧没有特别。
他视线上移,落到舍赫的脸上。
她说痒的位置是每次变回蛇尾,皮肤和鳞片的间接处,阵法没有特殊反馈,不是污染,是舍赫的性格被这个副本注意到了。
昨天上午那一尾巴甩没了一个人大半条命,祝月茵想上前查探被高菲拦住,是因为其他人默认了她的危险性太高,不该靠近。
也许是副本认为这样的举动太过极端,也可能是因为她总挂在嘴边的那句带他死不符合常人眼中好恋人的标准,所以鳞片置换的位置让她产生了不舒服的瘙痒感。
死法体现性格,副本应当是想让她展现出兽型冷血的一面,只是他并未觉得舍赫有任何不好,所以她的身体反应只有这些。
要是他还像过去那样对蛇感到恐惧,舍赫怕是早就倍感煎熬,而他…应该早就被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