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尽折拧开瓶盖:别有意味道:“第一次感觉我不够了解你”
舍赫看向别处,“我以前就这个颜色,是你没见过。”
“好蛇不可貌相,你想画哪儿?”
“我看看。”舍赫踩在地毯上,在全身镜前转动身体找哪里还有画。
考虑半天,她抬起左腿,“画这里。”
然后女王一样转身坐到单人沙发上,腿一翘,绷直。
“来。”
“你跟要把这条腿赏我似的。”
舍赫撩下头发,“快点。”
时尽折抛给她一件睡衣外袍,“衣服先穿上,影响我。”
“刚才怎么不影响你。”
“刚才你没告诉我你以前是这个色,现在脑子里有画面,有条粉色的小蛇一直在里面转,心静不下来。”
舍赫腿一下收回来:“那你还能画好吗?”
时尽折给她腿抓回来,“你不让我画我就等你睡着了画。”
“你居然威胁我?”舍赫放慢说话的语速,冲着时尽折就扑过去,把人按倒在地上,拿过他手里的颜料就往时尽折身上抹。
粉的不够还挑瓶绿的,花花绿绿的连蹭带画,从脸到衣服无一幸免。
时尽折头发沾不少颜料,手摸一下,脸侧和被抹了奶油一样,他摆烂一躺,“我磕到头了,好痛。”
“你不怕疼,我知道。”
舍赫正在拆第三瓶大红色颜料,时尽折见装惨没用,趁她手停按住舍赫的后背压向自己。
脸上的颜料全被拱进舍赫的颈窝里,衣服上的也被分摊走一半,全染到她身上。
“别挣扎了,来跟我一起做彩色小人。”
“时尽折,你真的好幼稚啊。”
舍赫头发被他糊噜的乱糟糟,坐起来掐人,一边掐一边心痛自己身上被擦成花的蛇。
身上的墨色长蛇如同长满花,不难看,但也不如原来好看,她还没多看几眼就没了。
“我的蛇变色了,我要咬死你。”
她作势咬过去,不成想时尽折正打算坐起来,弹出的长牙直接撞上他肩膀,刺个正正好好。
许久没有吸食过的血液瞬间冲上舍赫的天灵盖,她习惯性的吞咽一口。
非常吸引人的香甜味儿,比从前浓郁千百倍。
舍赫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两者的差距如同白糖兑水和饮食西非竹芋,一个只带淡淡甜味儿,一个能刹那间甜的人嗅觉失灵,冲击性大的一口下去有点烧心。
她立刻推开时尽折,手掌抵住他的胸膛,“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