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叶仕欢听到元文修的惊呼,当即提出自己的推测:“如果我推测不错的话,这应该是张仲画这幅画的时候,所持有的心境。”
元文修深有同感的点头,“如果他的画,真的能够映射出张仲的心境,那岂不是说,只要我们能把张仲封笔前所绘的最后一幅画找到,也许就能找到张仲封笔的真正原因?甚至可能从中,找出张仲归隐的线索?”
叶仕欢颔首,“这正是我最初的想法。”
元文修闻言,瞬间面露激动,“他现在在哪里?”
“就在楼下。”叶仕欢回答道。
“快把他请上来。”
在元文修的示意下,叶仕欢很快将甘璋带到了元文修的面前。
“草民甘璋,见过公子。”甘璋朝着元文修拱手行礼。
元文修忍着心中的急切,关心问道:“先生不知吃过饭没有?”
甘璋如是回答道:“回公子,方才在
元文修闻言,便不再犹豫,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请求:“我想请先生再临摹一幅张仲的画作,不知先生可否愿意?”
甘璋朝叶仕欢望了一眼,随即点头应道:“我这次受叶兄之邀前来,便是想为公子出一份薄力。”
元文修当即提议:“那还请先生今日在这里歇息一晚,待我命人将张仲的画取来,再劳烦先生不吝出手。”
甘璋颔首回应,“一切听从公子的安排,不过,我可以与叶兄住在一块吗?”
元文修闻言,望了一眼叶仕欢,笑应道:“当然!”
当日,元文修便让元家所有人,彻夜去打听张仲归隐前所留下的最后一幅真迹。
很快,元文修的死对头戚恒强,也闻到了风声。
听完高峰的汇报之后,戚恒强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元文修的举动,真的是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想了许久,戚恒强朝高峰下令:“既然元文修想要找张仲的封笔之作,那就把我们所知道的线索,提供给他们吧。”
高峰闻言,不禁有些迟疑,“少主,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有些不妥。”
“最怕的不是对手太强大,而是你根本就捉摸不透对手的心思。”戚恒强嘴角上翘,微微一笑,“以元文修的稳重,如果不是有什么重大的发现,是不会这么着急地出手。”
“况且,这些线索在我们这里,也无大用,不如顺水推舟,看看元文修究竟想要干什么。古人常道:将欲取之,必先与之。若能以小搏大,那便没有什么不妥的。”
在戚恒强的暗中帮助下,元文修很快找到了张仲封笔之作的持有者。
在元文修一再表明只是暂借一用,且背后又有戚恒强暗中施压的情况下,元文修几乎没有费什么功夫,便得到了画作。
将画作交给甘璋,甘璋很快就临摹出一幅自己的画作。
甘璋的画,一如既往的画虎类犬,不伦不类。
但叶仕欢与元文修站在画前,前所未有的严肃。
“开始吧!”
元文修与叶仕欢对视一眼,而后同时沉心静气的望向画作。
已经有过几次经历的叶仕欢,轻车熟路的进入了画中。
张仲封笔所绘的画,依旧是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