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氏当即明白她刚才在做什么,脸上的厌恶更甚。
说什么曾经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竟像窑子里的女人,这般不要脸。
周漪喊了声“夫人安”正要坐下,柏氏一拍桌子,指着她鼻子大骂。
“你别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这里是安远侯府,而你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表姑娘。就算有云儿护着你,真把我惹恼了我迟早把你赶出去。”
周漪吓得身子一颤。
“夫人,我、我做错了什么?”
柏氏见她一副狐媚子模样、动不动就哭。一抬手,身后的祥嬷嬷上前,结结实实抽了周漪两个大耳刮子。
周漪摔倒在地,露出的雪白脖颈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红痕。
“阿祥,再打!”
一个、两个……
祥嬷嬷连抽了周漪十几个耳刮子,柏氏才喊停。
周漪的脸颊被抽的高高肿起,模样狼狈极了。
柏氏冷笑,双眸冷冷地盯着她,低语道:“能给云儿生个儿子是你的福气。你若是安分,侯府也不是养不起你,可你若是不安分……”
“你皮肤雪白,长得也漂亮,虽然生过孩子,但丢到窑子里怕是也能做个头牌呢。”
周漪听了不寒而栗。
“到时候你也别想着云儿会去救你。”柏氏笑出声,“你自己想想,哪个男人会要千人骑、万人操的破鞋。”
从前,周漪最恨抢了她男人和儿子的南栀。
可这一刻,她恨极了柏氏。
柏氏一离开,魏婆子跑进来看见周漪的脸,当即心疼得要死。
这模样,还能勾着少侯爷吗?
虽然柏氏只字未提她为何生气,但周漪大概猜到,是自己让魏婆子去找宋咏的事情暴露了。
她想痛骂魏婆子,却又明白魏婆子是她为数不多能动用的人手。
“嬷嬷,去把妆奁里的肌苷膏拿来。”
她这张脸可不能毁。
月色如水,总算消了气的柏氏回到自己屋子,意外发现安远侯宋霖也在。
“侯爷?”柏氏忙上前挨着他坐下,一脸娇羞,“今日是什么东风,竟然把侯爷吹到我这里来了?”
祥嬷嬷识相,离开时还不忘记把门带上。
宋霖不爱整虚的,咔咔上前就脱了两人的衣服。
柏氏保养得宜,一身肌肤也算白嫩。
宋霖掐着她不算细的腰肢猛冲,惹得柏氏不停叫唤,床榻也被两人摇得吱嘎乱响。
很快事了,柏氏趴在宋霖的胸膛喘气,心里充实极了。
“侯爷…还真是,雄风不减当年呐。”她掐着嗓子,露出娇媚的神情说道。
宋霖眉头一皱。
带着薄茧的大手在柏氏的背脊上游离,惹得她心头又开始发痒。
“你手头还有多少钱?我这里急着要用,把你手头所有的钱都先给我。”
柏氏抬起脑袋,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突然感觉心里一点都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