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直挺挺站在那里,一双锐利的眸子紧住她,沉寂的空气在大厅中弥漫,压得人喘不过气起来。
周令纾桃花眼里盛满倔强:“我凭什么收回去,我说错了吗?”
“我是好心,你却恩将仇报!你无耻。”
男人大步往前,将她拽进怀里,声线森冷:“姜川遇不会死了,你又有其他想法了?”
贺祈深冷笑一声:“他不过就是个懦夫,能从我手里把你抢走?”
“他即便是懦夫又怎样?我就是爱他,我就是不爱你!”周令纾直直对上那双如寒冰一样的眸子,男人冰冷的眸子下涌动着一种浓浓的名为妒火的情绪。
他手起手落,撕拉一声,绸缎撕裂的声音在压抑的厅内响起,周令纾下意识护住自己,却先一步被男人按在了座椅上。
“贺祈深,你放开我!”
周令纾抬腿去踢蹲在椅子前的男人,只是她被固定住了,根本用不上劲儿。
“爱他,你爱他?”
男人低沉的声音中夹着让周令纾害怕的疯狂,她不断往后缩,可她背靠在椅背上,避无可避。
“你爱他,不一样会因为我情动?”
“我那只是身体反应,你在我这儿顶多就是个技术好点的鸭子,你以为你是谁,你放开我!”
“是吗?”贺祈深用力扯了一下她,周令纾痛呼一声,“贺祈深,你......”
她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了进去。
她抓着桌沿,压抑着那让人恼人的声音。
每次只要她有点不顺贺祈深的心,贺祈深就来这一招,她恨死他了。
可他对她了解甚深。
每次她骂着骂着就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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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灰蒙蒙时,周令纾睁了一次眼。
她无力趴在浴缸边缘,浴室被白雾环绕,耳边水声四起,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后周令纾险些再次昏死过去。
这次她死都不要原谅贺祈深了。
她送他一箩筐的珠宝都不顶用了。
“贺祈深,我要跟你离婚!”周令纾软软地歪头,有气无力地恨恨凝了一眼身后正垂眸认真实践的男人。
贺祈深冷扫她一眼:“还有力气说离婚,看来是我出力不够。”
“你个种马!我就是累死,我也要跟你离婚。”
周令纾很快便说不出话,她下巴抵在浴缸边缘很快便没了意识。
晕过去前,她嘴里还在念叨着离婚二字。
再次醒来时,周令纾已经不知到底是哪一天,她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贺祈深不在。
她连个发泄火气的对象都没有。
周令纾肚子里憋着一股气,险些要被呕死。
她休息了一会儿,叫了客服送餐服务,才慢吞吞下了楼。
周令纾吃完饭又瘫回沙发上,耳边听着电视里的声音,她昏昏欲睡,就在她要睡着时,门铃声响起。
谁会来找她?
难不成是唐济?
周令纾打了个哈欠,穿上鞋,懒洋洋地往门口走去。
她拉开门,看到门外装扮精致的梁秋时,稍愣了下,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一周多,梁秋然依旧很美,但多了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