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解释?”温言意睁开眼,愠着脸色道:“我是你的妻子,你不去相信我,难不成还偏信魏若丹的一面之词?”
如今她身子受伤,在许淮安面前处于弱势,还不敢和他闹翻脸,尽量去为自己辩解,让许淮安相信她和二皇子是清白的。
若是之前她这么说,许淮安定然毫不犹豫的相信她,但现在他手里握了那么多的证据,已经没办法再欺骗自己了。
许淮安听着温言意狡辩的话,眼中隐忍着怒火:“你当真以为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你之前肚子里的那个孽种,你真以为是弱胎自己流掉的吗?”
温言意瞳孔骤缩:“是你!”
“是我,我让丫鬟端给你的那碗根本不是安胎药,是堕胎药。”许淮安阴笑。
“那是你的‘骨肉!’你竟然这么歹毒,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温言意怒声。
许淮安嗤了一声,眼里泛着嘲弄:“忘了告诉你,我早已没了生育的能力。”
温言意怔愣惊愕,这是她从来没想过的事情。
虽然许淮安在床笫之事上很无能,但她没想到许淮安连生孩子的能力都没了。
既然骗不过他了,温言意也不装了,硒笑道:“既然是你自己无能,你怨得了谁?你还要我给你什么解释,我确实和二皇子在一起了,那个孩子也是他的。”
“许淮安,当初若不是我被人算计,怎么会嫁给你这种废物,我早就是二皇子妃了,你知不知道我每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每次和你同房,都不如找个太监!”
她的每句话字字诛心,都戳到了许淮安的痛处。
特别是说起他身体上的无能,简直是把他尊严碾在地上反复践踏。
被心爱的女人这般嘲弄,那股屈辱感比以往要更猛烈的刺激着许淮安的神经,让他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积攒的怒火,抬手狠狠扇了温言意一巴掌:“荡妇!”
他怒火冲冲的拿起妆容上的一支玉簪,癫狂般把温言意的裙子撕碎,拿着玉簪用力捅向她,猩红的眼里被丧心病狂给占据:“我那么爱你,你竟然还要背叛我去找他男人,你对得起我吗!”
“你不是嫌弃我满足不了你,好,我今日就好好满足你。!”
“荡妇,不要脸的贱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和其他男人睡在一起!”
那玉簪在身下疯狂进出,温言意痛苦的扭曲整张脸,而她身上被捅的刀伤还没包扎,已经是危在旦夕,气息越发消弱:“许淮安,你个畜生,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