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芊芊与阿玲商议完,阿玲便没再耽搁,趁着无人时离开了客房。
她除了打扫大夫人的房间外本就负责这片客房的庭院打扫,出现在附近倒是没有引起人的注意。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钱一况服下的药起了些效果,柳媚卿派人来请千大夫去施针。
聂芊芊前往钱一况的卧房,柳媚卿正服侍着钱一况喝水,动作温柔小翼,面上满是爱意,若不是聂芊芊才听到一出大戏,还真是觉得这柳媚卿深爱着钱一况呢。
聂芊芊撇撇嘴,没有点心理素质和演技,真干不了红杏出墙的事。
钱一况与服药前相比状态已然好了很多,已能开口说话了,不过身子骨仍是虚弱。
钱一况声音微弱,“千大夫不愧是济世堂的大夫,药到病除,钱某服用了一副药就感觉好多了。”
聂芊芊:“钱老爷不可大意,要按时服药,加上老夫的针灸之术,否则脾胃容易落下毛病。”
钱一况闻言点头,表示会好好配合治疗。
钱一况回忆着这几天吃的饭菜,没吃什么特殊的东西啊,难道是那日去酒楼吃的东西不干净?
聂芊芊要施针,柳媚卿识趣的准备离开,退下前缓缓扶着钱一况躺平。
柳媚卿娇声道:“媚卿去厨房给老爷熬些小米粥来,小米粥养胃,适合老爷吃。”
钱一况拍拍媚卿的手,“这段时间辛劳夫人了,这些事交给下人做就好了。”
柳媚卿撒娇似的轻轻推了一下钱一况,“老爷,这些事都是媚卿愿意做的,能服侍老爷,媚卿甘之如饴。”
聂芊芊都想拍手叫好了。
奥斯卡都欠柳媚卿一座小金人啊。
钱一况果然很受用,摸了摸柳媚卿的手,眼中的爱意更盛。
柳媚卿走后,聂芊芊将钱一况外衣褪去,为其施针。
聂芊芊施针不仅是为了解除万物泄的毒,顺手将潜藏在钱一况体内的另一种毒素给解除了。
倒霉蛋媳妇出轨,头戴绿帽,儿子不是亲生的,亲生的被扼杀在胎中,聂芊芊就当行善积德了。
演戏这事她虽比不上柳媚卿那样炉火纯青,也是有一丢丢的经验的。
聂芊芊施了几针,便发出了一道惊疑的声音。
聂芊芊:“咦?”
钱一况现下对自己的身体宝贝的紧,听到聂芊芊的声音,立马紧张的问,“千大夫,可是有何不妥?”
聂芊芊不说话,继续道:“啧啧啧···”
钱一况:“怎么了?”
聂芊芊:“呦呵。”
钱一况心都提到嗓子眼里,急切道:“千大夫,怎么了,可是我这病不好治了?”
气氛烘托到位了,聂芊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银针,银针上端已被她染黑。
聂芊芊将银针拿到钱一况的眼前,钱一况见到发黑的银针,心顿时一沉,声音磕巴起来,“这这这,我这食物中毒如此严重?”
钱一况是有些常识的,银针可试毒,遇毒会变为黑色,他吃了什么毒物,能让这银针如此乌漆嘛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