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谭辞应着,“我胆子很大。”
芜音灵气往留影石上一扫,下一刻留影石就像是给谭辞放了一场身临其境的电影一般。
若非提前知道这些都是假的,若非知道那个无头鬼是芜音,可能会被这些画面吓到。
可知道是她,谭辞只有心疼。
等看完以后谭辞就知道芜音为什么心情不好了。
他把留影石放回芜音的掌心里,低声安慰,“我让人去查一下这个保姆,尽快将你母亲的冤屈公之于众。”
“好。”芜音收起留影石,“等我拿到她的生辰八字,我算算她去投胎没有,若是还没有的话,我想见见她。”
收好东西以后芜音才问谭辞,“你到现在还没睡?是在等我回来吗?”
“是。”谭辞并没有否认。
“我很厉害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有事。”芜音坐在谭辞身边,“这世间无人能伤我。”
“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没看见你回来我还是会担心。”谭辞解释,“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或者你就当我想多看你一眼也行。”
芜音眨了眨眼睛,“你这句话听着有点奇怪。”
“是吗?”谭辞笑着反着。
“反正你以前不会这样说话。”芜音挠挠头,又嘀咕了一遍奇怪这个词语。
“我觉得我应该对你更坦诚一些。”谭辞解释。
“你以前和我撒谎了?”芜音扭头瞪他。
“不是撒谎,只是比较委婉。”谭辞轻声一笑,“但我现在觉得,对你,直白一些更好。”
芜音哦了一声,“我去休息了,你也去休息吧。”
说完话芜音就跑着出了谭辞的房间。
齐悦睡得和猪一样,芜音什么时候在她边上睡下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她起来的时候芜音还在睡,她没吵醒她,换了衣服就下楼了。
她到楼下的时候谭辞和严铭已经在了,谭辞在打电话,听内容,对面好像是齐楚辰。
“谭总是在和我哥打电话吗?”齐悦低声问严铭。
“是。”严铭指了指桌上的洗漱用品,“这是早上阿姨送过来的,给你准备的。”
齐悦道了声谢拿上就去了一楼的卫生间,等她洗漱完回来谭辞已经打完电话了。
“谭总,你和我哥说了什么?”齐悦好奇地问。
“芜音母亲是被刘金美买通保姆下毒杀害的。”谭辞道,“我让人查了保姆的事,刚接到回复,所以和你哥说了一声。”
“当年那个保姆已经死了,在芜音母亲死后没多久就死了。”
“保姆收刘金美的钱是为了给她老公治病,但钱收到还没来得及用她老公就过世了,后来那个保姆也自杀了,那年那个保姆老家一所福利院有收到一笔匿名捐款,时间和钱款数量能对得上,应该是那个保姆自杀前捐的。”
“保姆遗书上特地提到她的日记本,我让人去找了。”
自杀前能把这笔钱捐了,说明是良心未泯的人,所以谭辞想,可能她会在日记本里留下一些线索,或许这能作为一个很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