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谢南昭不可一世,狂妄不羁,何曾会自卑?
她搂住他的脖颈,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艰涩的喉咙发出声音:“谢南昭,我是一个慕强的人没错,但我不至于那么渣吧?”
“你明明知道我那晚说的都是谎话,你为什么要当真?”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额头倒是落下了一抹温热。
谢南昭沉默了很久,迟迟没有回答。
等不到回答的京姩也开始心慌,抬头去看他时,后脖颈突然攀上一只大手。
他的吻带着不可言说的占有和侵略性,粗重的呼吸彰显着他对她的贪婪,撕咬研磨后轻轻吮吸着她的唇瓣。
忽而,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薄唇触碰肌肤的每一个地方仿佛有密密麻麻的电流蹿过,蔓延至四肢百骸。
意乱情迷间,听到他嘶哑的声音传来:“那晚你眼睛红了。”
此话一出,京姩身形猛地一僵,蓦然间睁开了双眼。
一句不轻不重的话,宛如千万根尖锐的银针刺穿她的心脏,疼得她眼皮酸涩发痛,连眨眼睛都是疼的。
而正好他的眼睛也在看她。
微凉的指腹落在她微扬的眼角处,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就像你现在的眼睛。”
看到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谢南昭轻叹一口气,抱她入怀里。
“对赌协议仍旧存在,但不能耽误本职工作这条剔除。”
还是不忍心看她那么累。
“你说的!”京姩立马收回泪意。
两份工作她真的顶不住,还是向单位申请之前没休的婚假和年假吧,起码可以缓半个月。
“我说的。”
“……”
十点准时下班。
小李已经得到谢南昭的准许下班回家了。
坐在副驾驶上,京姩的困意又爬上来了,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眼角都溢出泪水来。
“昨晚没睡好?”谢南昭问。
京姩不知道他是哪来的勇气问出这个问题的,阴阳怪气道:“某人昨晚在书房里一晚上没回房睡觉,导致我也失眠了。”
她还拖着一夜未眠的躯体去公司开会,下班后又遇到了一堆破事,能不困?
“我也没睡,扯平了。”谢南昭唇角微扬。
京姩,“……”
……
过后的一段时间里,京姩向单位申请了半个月的婚假和年假,虽然没有谢南昭所谓的前提条件了,但她每天都忙得很晚才回家。
她对于很多地方都不是很懂,需要孟林初解答的地方很多。
两人工作一个星期默契了许多。
而贺璟初为了她的那一个亿的目标,制定了很多方案,现在就等复盘总结后敲定下来了。
毕竟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这天,刚开完会的京姩接到贺璟初的电话,说已经在办公室里等她敲定方案了。
“姩姐,你的快递。”孟林初刚出电梯碰巧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