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昭静默了一会儿,“我体内有你养的蛊虫,你帮我把蛊解开,我自然能说出你想要的答案。”
他不敢笃定自己当初是否有这样的想法。
如果真的有,那是真该死。
林乘骁不再搭腔,像似没听到他说的话,把目光重新投向手术室。
就在谢南昭以为得不到回复时,他语调缓慢道:“我可以帮你把蛊解了。”
“记住你说的三十天,中间发生任何我不喜欢的事情,我随时让你离开。”
……
京姩的手术在两个小时后顺利完成,体内的子弹也已经取了出来,被转移到普通病房接受生命体征监护。
林乘骁撑着疲倦不堪的身体去看了她一次,在大家的劝说下,让人在隔壁病房为自己安排了床位休息。
夜深人静的时刻,弯月高挂,银白色的月光洒在男人宽肩上。
毫无困意的谢南昭站在窗前,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
他身上还是那件缺了袖子的衬衣,裤子和鞋子上还有一些泥沙。
怕身上的味道京姩会不喜欢,他不敢靠病床太近,刚刚已经让人去买换洗的衣服了。
‘叩叩’房门被敲响,他回神走去开门。
拿到换洗衣服后,谢南昭进入浴室洗澡前,还特意看了一下京姩,没有发现她有醒来的迹象才放心进去洗澡。
怕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在浴室里听不到,门没有关上,留了一条缝。
男人身上的衣服脱下丢进垃圾桶里,微显青筋的手掰了一下开关,热水从顶上的花洒淋下来。
氤氲的雾气弥漫在浴室里,结实的胸膛上水流不断滑落,整个空间潮湿而温暖,飘着沐浴露的香味。
就在这时,浴室门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无声推开了。
还未彻底清醒过来的女人半眯着眼睛,身上的病号服太过宽大,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看起来有点滑稽。
她撑着门框站在那里,以为自己做梦梦到了男人洗澡,本着白看白不看的心思,站在门口一直看着。
忘记自己没有痛觉,还掐了一把自己的手,没感觉到疼更确信自己是在做梦。
一直到谢南昭洗完关闭花洒,把湿润的头发倒背在发顶,优越精致的五官在白炽灯下更为突出。
他扯过浴巾系在下身,水珠滚落到腰间,最后没入性感的人鱼线下。
听到女人呢喃着:“可惜……”
他身形猛然一僵,转身看向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京姩身上,她眼睛还迷迷糊糊地半眯着。
看着她这模样,谢南昭气笑了。
看了一下她肩膀的伤口有没有裂开才松了口气。
走到她面前,把她身体扶正,戏谑调侃道:“手术过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偷看人洗澡,真是色中饿鬼。”
京姩感觉到他手上传来的温度,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好像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