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才派出3支队伍,
共计4辆坦克、2辆武装装甲车、2辆六轮卡车的豪华阵容。
“3支队伍,所以有3个兵头。”
秦诺上挑眉梢,踩着一具尸体随意碾了碾,
骨头碎裂的清脆声响听得其他人心生胆寒:“除你之外,另外两个在哪?”
“有一个已经死了,就在您脚下...”
獾冷汗止不住狂流,根本不敢抬头去看:
“另一个应该在其他地方打粮...呃啊!!”
话没说完,一只厚底皮靴狠狠踹来。
伴随肩胛骨断开的嘎嘣脆响,
他倒飞出四五米远,径直撞在其他暴徒身上。
一时间现场人仰马翻,哀嚎连连。
“我是问具体在什么地方。”
秦诺背负双手踱步到对方面前,一脚踩住其手掌:“你听不懂吗?”
“啊啊——啊!我,我不知道啊,大人!
我们只有短距离无线电通讯,距离长了根本联系不到。
我说的都是真话,
有一句谎言我就将自己献给沙斯亚尔。”
獾痛苦惨叫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另外6名暴徒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哼,且当你撒谎。”
秦诺松开脚掌,居高临下俯视:“我再问你,
为什么要把母巢称作沙斯亚尔?
难道是把真菌当成了神?”
獾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强忍着剧痛艰难答道:“不,不是我,是头领把母巢当成了神。
只是...”
说到这里,獾眼中闪过忌惮。
不过这种情绪很快被压制下去。
比起泄露秘密可能遭到的惩罚,眼前保住小命才是关键。
他咽了口口水,断断续续道:“我曾跟着头领下去过一次,
沙斯亚尔虽不会说话,但能交流。
而且,而且它能制造出很多奇怪东西...比如像狗一样的爬行怪物,比卡车还高的巨型肉墙。
我发誓,我从没见过那么恶心的东西。
那玩意用子弹根本打不死,必须用火烧才行。”
“哦,既然母巢能制造生命体,为什么你们还敢待在大厦里面?”
秦诺点点头,继续追问。
“因为头领,对,头领和沙斯亚尔达成了合作关系。
只要定期喂养食物,沙斯亚尔就不会派出那些怪物。”
獾绞尽脑汁,把自己知道的几乎全讲了出来:
“我们几个兵头曾私下讨论,
认为沙斯亚尔是没法离开地下实验室,才和头领达成协议。
我就知道这么多,
大人,您可以放了我吗?”
秦诺搓着面具下巴,不动声色。
踩着厚底皮靴,以1秒\/步频率左右徘徊,
几名暴徒耸拉着脑袋,跪在地上度日如年,大气都不敢喘。
终于,
当皮靴踏出第30步时,
停止了原地踯躅,转向朝远处走去。
似乎秦诺真的信守承诺,答应放他们一马。
獾重重呼出口浊气,
悬在嗓子眼的心稍稍放下了些。
总算,活下来...了?
砰——
一声枪响,打断了他的思考。
獾瞪大眼睛,
捂着额头血洞缓缓倒下,丑陋面孔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你特么...不讲诚信。
“你们不死,我睡不着啊。”
秦诺单手持握7.62毫米突击步枪,面不改色扣动扳机。
七发子弹,果断带走七名武装暴徒小命。
和亡命之徒讲诚信?
我宁愿相信世上真的存在鼠鼠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