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笑了笑,看向那出声之人,赞赏道:“聪明,就是吃了毒液!”
喊话之人颇为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嘿嘿两声。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我可怜的侄儿啊!果然是被人害死的!”朱勇娘突然嚎啕大哭,声音凄厉,锦娘侧过头,好看的五官纠结在一起。
朱大伯颤颤巍巍的上前,重重的跪在梁运的面前,“大人啊!我可就只有朱贵这一个儿子,现在他死的不明不白,我老汉什么都不求,只求能还
给他一个公道啊!”
梁运将朱大伯搀扶起来,“朱大伯不用行此大礼,还百姓一个公道,本来就是我的本分!你就将心放在肚子里。”
不知是谁搬过来一个桌子和一个椅子,梁运顺势坐上去,扫视了一下答即可,将你们所知道的都说出来。”
“朱贵死之前都和谁接触过,你们站出来。”
无人应声。
梁运接着道:“现在若是乖乖说出来,本官不会将他怎么样,以后若是让我知道,你们知情不报,后果就不一样了。”
锦娘后退,回到人群中,忍不住偷偷打量梁远,眉目舒朗,面如冠玉,正襟危坐,乌纱帽严丝合缝,一袭绿色长袍将他趁的更加温文儒雅,觉得此人应该站于高高的朝堂之上,或者是寄情山水之间,而不应该蜗居在这小小的青山县里。
经过梁运的一番震慑,从人群中颤颤巍巍走出来几个人,站的歪歪扭扭的,腿还不停的打着颤儿。
“大人,我昨天还与朱贵见过,不过可真的不是我杀的他,我连悠悠草是什么都不知道。”
“接着说。”梁运轻声诱导。
“昨天早上,我去找他一起打猎,他不去,说是要进城买东西,我问他买什么东西他也不说,我一生气就走了,后来的事可真的不管我的事!”
“我知道”,大人,从人群中自告奋勇站
出来一人喊道,“大人,我知道朱贵买了什么东西,他买的女人用的手绢,我亲眼看见的。”
手绢!锦娘疑惑,眉头紧紧的皱着,心思早已经千回百转。
“大人!我说是狐狸精害死我侄子的,你还不信,定是锦娘身上的那个狐狸精迷惑了我侄儿,让我的侄儿给她买手绢,还顺便将我的侄儿给杀害了。”朱勇娘从声势浩大到默默哭泣,惹来了不少安慰。
锦娘头皮发麻,四周的眼睛齐刷刷的盯在她身上,再一次成为众人讨伐的对象。
“安静!”梁运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块石头,在桌子上狠狠一拍,声音顿时盖住了所有的声音,锦娘这才好受些。
“你们接着说。”
“大人,我是昨天晚上遇见朱贵的,遇见的时候,他还神神秘秘的,说是要进山打猎,我还好奇,大晚上的山里那么不安全,他一个人去山里打猎干什么,所以我就偷偷的跟着他。你们猜我看见什么了?”那人神秘兮兮道。
众人正听到兴起,冷不丁被打断,颇为不耐烦,“你个小崽子,卖什么关子,快说!”
“我看到朱贵在跟一个女子私会!”
四周传出来一阵倒吸气的声音,“朱贵在跟女子私会,伤风败俗!没想到他平时看着挺正经的,竟然跟女子私会。”
“你个胡说八道的小崽子,我侄儿哪里是在跟女人私会,分明是被狐狸精给勾了魂儿,做不了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