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到温锦娘身边,伸手拿走了茶杯偏方了,您要的我可都给过了。”
言下之意她已经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关于木梨的事情都说出来了,要是再逼问下去,她就只能编了。
温锦娘本意就是想要一个实实在在的答案,见这周氏真的没什么用处,便就让她拿走了木梨的贱籍文书,反正那东西自己留着也没有什么用,更何况这九王爷来者不善,反而容易引起祸端,“侯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本来就是给您准备的偏方,自然要给您。”
待到周氏也离开大厅后,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温锦娘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敢断定这
个九王爷不是那些人口中的病秧子,他绝对是故意装出来的柔弱,但他的目的是什么?
又过了好一阵子,温锦娘见他还不说变,便自己开口打破了寂静。
“九王爷刚才问我花满楼,难不成是在里面撞见了什么和我有关的人?”
她仔细的想了想,确定自己在花满楼的时候没有任何可疑的人跟着自己,更何况她女扮男装,连范妈妈这种见多了男人的都没有认出来,九王爷没道理能远远一眼抓到她。
秦萧的脸上一直都带着笑意,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翩翩君子的模样,可就是这君子皮囊下,透着一种阴狠,使人不得不避让。
“这倒不是,本王今日路过哪花满楼,看见才那男子的吗?”
温锦娘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那马车被他认了出来,“王爷这番话说的就有些草率了,这天底下长得一样的人难找,一样的东西不有的是,这季庸是我夫君的同窗,这几日他带着我在京城四处闲逛,至于这花满楼,先不提那季庸有没有胆子在秋闱之前去逛,就算他有,我也进不去啊。”
堂堂青楼,怎么可能放女子进去。
她只需要咬死这一点死不承认,九王爷就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这倒也是,女人的确逛不来青楼,可这天底下男人长得阴柔的可有很多,县令夫人五官端正,女扮男装,还是能进得去的。”
听闻九王爷话里有话,温锦娘心里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慌,一定要想些办法让他将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九王爷这么说也有些道理,难不成是在怀疑我?”
秦萧端起茶盏,轻轻吹开面上的浮沫,“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这可真是冤枉了。”
“是不是冤枉,你心里清楚,没有其他人在场,你还要跟本王装到什么时候?”
温锦娘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声,看样子是再也装不下去,索性就讲话说个清楚,“王爷究竟想要问什么?”
秦萧放下茶盏看她收敛了那装出来的笑意,心中更加肯定自己不会看错,“不如县令夫人来跟我解释一下,那木梨的贱籍文书去了哪?”
果然九王爷就是为了那贱籍文书来找上门的。
只可惜这贱籍文书已经被周氏拿走了,九王爷就是逼她,她也拿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