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门不负众望的瞬间倒塌在地。
进来的人瞬间就冲着阮霓裳瞅了瞅。
罗刹的剑一横,冲着阮霓裳就抬眉“你,跟我走。”
怔了怔,阮霓裳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可是我是魔教带来的人,你们长老不是说还没判定我要跟谁走吗?”
跟着罗刹走了之后,结果却是和阮霓裳想的有些出入。
并没有直接带着她去威胁清河盟,也
没有为难他什么,罗刹本人倒是和外面的凶神恶煞有些出入。
他的房间里居然摆设的都是一些笔墨纸砚,看上倒是个附庸风雅的人。
阮霓裳不同于那些文人墨客,她对写诗作画没有任何兴趣。
拿着他房间里的话本也根本看不下去。
终日就躺在床榻上假寐,或者时不时去院子里活动一下筋骨连连剑。
四日过后,罗刹过来找她,把她的手脚都给用绳索捆绑住了之后,将她塞进了马车里。
马车一路摇晃而过,阮霓裳不能分辨外面的路,放眼望去都是一片黄沙大漠。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阮霓裳才看见了一座显边陲小城。
守卫这所城的也依然是魔教弟子,统一穿着黑色的兜帽长袍,带着黑色的面纱。
一路上的气氛逐渐沉寂下来,大伙儿都闭口不言。
她被关押到了一个全新的房子里,依旧是简单的陈设,没有窗户。
夜半时分,阮霓裳听见外面不断有马蹄声和兵器的打斗声传来,时不时有人的惨叫,空气里熟悉的酸涩和咸腥涌入了鼻腔。
阮霓裳走到门口看了看,似乎是魔教的人在和正道的那些人打斗。
那些人穿的是阮霓裳不认识的衣裳,江湖门派太多,她也分辩不过来。
只要苏婉若没事,清河盟反正就不受威胁。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阮霓裳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这个地方看见卫祁扬。
准确的说,是遥遥望见卫祁扬。
在这里又被关押了五天之后,阮霓裳被魔教的人给戴上了城楼。
为了防止她用毒或者反抗,那些人还拿走了她的剑,给她带上了手铐和脚铐。
耐着性子没有发火的阮霓裳咬了咬牙,反正她被抓比苏婉若被抓要好得多。
上了城楼之后,阮霓裳往下一看,高高的城墙之下,是一众携兵带甲的武林正派人士。
虽然认不齐全,但是阮霓裳依稀能够分辨的出一些门派,许多都是在武林大赛上露过脸的人。
然而走在队伍中央靠左的位置,那一群甚是扎眼的青白色校服吸引了她的注意。
青白色的人群最前端,是一声如雪白衣的卫祁扬。
一头青丝干净利落的梳挽在头顶的玉冠之后,依旧是灰白色的抹额,两条灰白色涤带从他的耳际轻垂而下。
不似是来征战,他依旧是纤尘不染,好似翩翩如玉的公子。
阮霓裳怔怔的看着他,他依旧是带着几分笑意,却是那般浅薄,不达心底。
眼中带着锐利的寒光,周身都散发着一种逼人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