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冰块不能放在肚子冰块给拉到了自己面前,话没说完就得到了卫羡的一番瞪视。
“要你多嘴?”
房里的丫头被她给斥退了,只留下她一个人顶着雕花繁复的床顶发愣。
自打那天晚上见过楚钰一面,她就没在心里头忘记了他去。他兴许比不上她曾经见过的司元一般面容姣好,可从年纪
上来看,楚钰比司元合适了不知多少。
更何况从身家来看,楚钰是晋云侯府的世子,真算起来……也不比司元差多少。
从这个时候来看,卫羡就真的体会到了古代生活的不方便。自由恋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自由都谈不上,哪里来的恋爱两个字。她能托的也不过只是卫羡这具身体的母亲,卫夫人罢了。
好在,卫夫人对楚钰也极为满意,私下找人核对了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心里算是有了定数。转头就给卫尚书吹了枕头风,同他仔细说了这事情。
“难得阿羡也喜欢楚钰,我瞧着也是很好的……”
“楚钰那孩子,在同龄人里头是个很出挑的,哪儿只有你一人瞧得上?”卫尚书困得迷迷糊糊,不过这也没挡住他给卫夫人当头浇一盆冷水,“长兴候那里恐怕早就抱着亲上加亲的打算,你觉得咱们家与晋云侯世子登对?人家可不一定这么想。”
“咱们家阿羡哪里不好?”卫夫人心里不甘,一个人嘀咕道,“这事情总还没有传出准数来,我明日就差人去打听打听。”
这些总归是妇道人家的事情,卫尚书不愿意多听,兀自转头睡过去了。
京都城里,这不过又只算是极为普通的一夜罢了。
马车在官道上急性行,前头一队士兵开道,后头跟着一溜规规整整的车马。那成箱堆叠的样子,不难看出是贵重物品。
在草丛里蛰伏已久的几个男人,见状互相瞧了一眼,然后勒紧了裤腰带,手拿大刀从草丛里头大叫一声跳了出来。
车马受惊,差点没有因此掀翻了车。幸而这官道宽敞,周遭又是平地,险险停了下来。
几个士兵见来人面向凶狠,手里拿着的也不是简单的家伙,
心知自己是遇见了土匪。他们勒住马脖子上的缰绳,脸色还算镇定。
“这车上运的无论是什么,都得给我留下点!”领头的土匪身材高大,一双剑眉显出几分英武气来。他的视线与几个士兵一般,在互相打量着对方。
楚钰原做了士兵打扮混在人堆里头,这时候用双腿夹了马肚子,使自己的坐骑从人群里头走出,他脸上闪过杀意,对着留不下一分,”
那土匪头子露出狠厉的神情,不待他打出手势指挥暗处躲着的土匪出动,楚钰就飞快的取了一直背在身后的箭篓子里的三支箭。三支箭被一起架在弦上,三箭齐发没有停顿,转眼间就隐没进了原本在草丛里潜伏着的几个土匪身上。
楚钰策马的动作不停,架弓射箭,电光火石间那草丛里的土匪们均是呀呀惨叫着滚落了出来。
原先几个在车马前拿着大刀站着的几个土匪等到这时候脸上也失了人色,害怕的发起抖来。
他们做土匪的日子也不久,多不害命,只图财罢了,真刀真枪的死了自个儿的弟兄更还只是头一回。
楚钰的脸色宛如阎罗王,箭已经用光,他随手从腰间取出宝剑,居高临下的将剑身架在了领头土匪的脖颈间。
“今天运的东西,你们打算留下多少?”
土匪头子哪里还敢答应,只将手上的大刀随手扔了,整个人抖若筛糠,只会喊一声饶命。
其余土匪一瞧见他这样,自然也没了胆气,纷纷跪地求饶。
楚钰知晓这些土匪不止这么点谋算,他将宝剑往土匪头子的脖颈间一送,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来,鲜血往外溢出,顺着宝剑的剑头低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