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心中满是疑惑和担忧。
安凌雪突然出现并频繁挑衅,分明是有意图的。
而姜燕婉的坚定信任,更让他不愿轻易动摇,她的温柔和善良让他无法忽视。
当晚
营地内灯火通明,医者们急匆匆地在各个帐篷之间穿梭。短短数时辰内,安凌雪大呼小叫,说自己腹痛难忍,险些流产。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营地。
邬君尧冲进医者的帐篷,见安凌雪脸色惨白,额头满是冷汗,他怒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医者神色凝重,低声道:“将军,安姑娘确实命悬一线,必须静养,不可再受任何惊吓。”
安凌雪一看到邬君尧,立刻泪流满面,哽咽道:“邬君尧,你要替我做主啊。这一切,都是姜燕婉害的!”
邬君尧脸色一沉,沉声道:“你有什么证据?”
安凌雪虚弱地伸出手,眼泪如雨般滑落:“就在你走后,她又把我逼到了营地边缘,我感到腹部剧痛,就快倒下去了。我怀疑她对我下了蛊毒!”
医者闻言也是大惊,连忙开始检查。邬君尧心绪复杂,多年的战场经验告诉他,这其中定有蹊跷。他转身吩咐:“来人,把姜大夫叫来。”
姜燕婉正在帐篷里处理文书,听到帐外士兵的呼唤声,不明所以地走了出去。“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士兵快步走上前,肃然道:“姜大夫,邬都督有紧急事情找您,请立刻前往医者的帐篷。”
姜燕婉一听,不禁一怔。她隐隐觉得事情不妙,但依旧调整心态,尽量保持平静地朝医者的帐篷走去。
姜燕婉走进帐篷,便看到邬君尧和几位医者围在床边,安凌雪虚弱地躺在床上,显得奄奄一息。邬君尧脸色冷峻,眼神中既有残酷也有痛苦。
“燕婉!”邬君尧首先开口,语气中透着复杂的情感,“安凌雪说你对她下了蛊毒,导致她险些流产。这是真的么?”
姜燕婉眉头紧皱,直视邬君尧的眼睛,坚定道:“邬都督,我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这完全是无稽之谈!”
安凌雪虚弱地笑了笑,声音嘶哑:“姜燕婉,你敢做不敢认吗?你胆子真大啊。”
姜燕婉冷冷地回应:“安凌雪,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但我绝不会坐以待毙。”
邬君尧看着两人对峙,心中烦躁,“够了!”
医者此时开口道:“邬都督,我们发现安姑娘体内确实有些异样,但还需要进一步确认是否真的与蛊毒有关。”
邬君尧点头,转向姜燕婉:“燕婉,你暂时先回帐篷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再找你。”
姜燕婉点点头,虽然心中百般委屈,但她依旧保持镇定离开了医者的帐篷。
医者经过数日研究,最终得出了结论。安凌雪体内确有不明物质,但并非蛊毒,而是某种草药的残留物。这让邬君尧更加疑惑和不安。
晚饭时分,邬君尧独自坐在帐篷里,闷闷不乐。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口,是潇湘子。
“将军,”潇湘子拱手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潇湘子,请进。”邬君尧挥了挥手,示意他进来。
潇湘子坐下后,直接切入主题:“我查过了,安凌雪所说的蛊毒纯属捏造,那些不明物质是从一种罕见的草药中提取出来的,她自己在服用这种药。”
邬君尧听罢,心中的疑虑更深:“她为何要这么做?”
潇湘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或许,她是想利用这种手段来控制你。将军,这种草药只是让人产生幻觉和不适,并不会致命。”
邬君尧握紧拳头,怒火难抑:“原来如此,她竟敢如此戏弄我!”
潇湘子继续说道:“将军,我建议您最好跟姜燕婉解释清楚,以免她误会。”
邬君尧点点头,起身道:“多谢潇湘子提醒,我这就去找燕婉。”
姜燕婉正坐在桌前,神情恍惚地翻阅着手中的书卷。突然,邬君尧出现在帐篷门口,她愣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
“君尧,有什么事吗?”姜燕婉尽力让自己显得平静。
邬君尧走近她,温柔地拉起她的手:“燕婉,对不起,这几天让你受委屈了。经过调查,安凌雪所说的蛊毒都是假的。”
姜燕婉眼中闪过一丝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