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在高层处看着
顾惜忍住心中的悸动,回头看了看寒君燿,心中倒是好奇如寒君燿一般的人物面对这样的风月场景,应是何反应。
入目的景象倒如她所料,只见寒君燿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如老僧入定了一般,丝毫不受四周环境的影响。
花魁紫青身着青色丝衣,戴着斗笠和面纱翩然立于场中,动作之间满是媚态,场下众人喝声不断,连顾惜都有些坐不住了。
可这一切,却丝毫没有打扰了寒君燿,仿佛他所立之地是一个极其高雅的茶楼。
顾惜用手肘碰了碰寒君燿,忍不住调侃的心思道:“王爷怎么这么坐怀不乱?紫青的眼神可是时时刻刻飘向二楼,王爷难道对此等绝色美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吗?”
因着
寒君燿皱了皱眉头,他本就厌恶这肮脏的场所,若不是顾惜一意孤行,他是万万不会到此处的。
寒君燿没有答话,瞥了顾惜一眼,便挪开了视线,伸手拿过桌上的茶杯,忽而想到了什么,又嫌弃地放了下来。
顾惜撇了撇嘴,将视线挪开,
此刻紫青早已揭下了头上戴着的斗笠,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纱巾遮着面容,惹得
“你看看这些男人们,看到美女便如此反应,再看看王爷你,啧啧啧……”
顾惜重新调转眸光,好笑地看着寒君燿,口中念念不绝,“王爷该不会有了心仪的女子,想要为她守身如玉吧,若果真如此的话,王爷可是全天下顶好的男子了……”
寒君燿抬眸冷冷地看着顾惜,眼中晦涩不明。
顾惜看着寒君燿越来越冷的脸,心中暗道不好,谁人都知寒君燿最厌恶的有人背地里谈论自己的私事,顾惜一个不小心竟然触动了寒君燿的逆鳞,于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慢慢住了口。
幸而台下爆发的一声惊呼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尴尬,顾惜忙将自己的视线挪开,她的心中惴惴不安,如果再多看一秒,恐怕真的要惹寒君燿发怒了。
寒君燿盯着顾惜的侧影看了片刻,便挪开了视线,不自觉地看向了场中。
老鸨在台上喊出价格,个平常人家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然而老鸨贪心太多,看着
道肯定还有显赫人家的公子,只是不便楼面罢了。
老鸨走至紫青跟前,紫青稍稍蹲下,面纱便被老鸨轻轻揭了去,
顾惜好奇地看去,只看到一个唇红齿白丹凤眼的姑娘,梨涡浅浅,笑意盈盈。
突然人群再次骚动起来,又有人接着喊道:“四千五百两。”
价格一出,地下一片哗然,果然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价格了,老鸨观察再三,知道已经到了极限了,于是便以四千五百两的价格卖出了紫青的初夜。
翠香楼历来有一个规矩,上一届的花魁要以歌舞为新花魁的开苞夜庆贺,身着藕粉色纱裙的殷夜来款款上台,乐声随之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