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反复挣扎了不知道多久,这悬着的心还是给放了下来,顾惜心里细细琢磨着这惊天动地的消息,一时半会也根本想不到一个实在一点的处理法子,这得开口与幽若商量几下:“幽若你说我怎么样才能把这件破事给捅出去。”
幽若是个习武奇才,但在这种权谋的方面就显得一窍不通了,她抓耳挠腮还是想不出一个法子,弱弱地哼哼唧唧了几阵:“如果只是要说事那么直接告诉皇上不成吗?”
“皇帝?”顾惜眉角微微抽搐着,提起他顾惜心底就忍不住想起他的那个好皇后,这种被人吹吹耳旁风耳根子就软下来的
人何以托付重任?
于是乎顾惜便怒道:“若是皇上能关照点这事,那么我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现在要我把自己唯一的把柄外传,可哪里有这份闲心?”
此话一出幽若就知道自己这是戳中了顾惜的气头上,学着聪明点没再跟上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看着顾惜唯一能说的一句话只有:“姑娘,恶人自有天收。”
“也罢也罢,风水轮流转,迟早我们这边也能趁着风头。”顾惜一顿哀怨后心情自然很多,摆了摆手上遣下幽若,自己对着这空空的宅院,眼角微红却没有泪。
幽若走后宅院里的最后一丝人气也给带走了,顾惜在亭子里歇着脚,望着一旁的那一片湖发着愣,实则心底却还记挂着那件事情,思绪久久未能够散尽。
老旧的宅院木门忽然又被打开了,来人是一个身批黑色长衫的人,脸上蒙着一块纱若隐若现的脸颊却让人无法捕捉到真面目,若不是身子骨比较纤细,顾惜怕是都无法认出男女来。
“来者何人。”之前光顾着打探对方的容貌,顾惜的警惕心就卸下来了,可是如今再想起来其中难免有着诸多疑点。
这个宅院是宫内最偏的一处,听着那些侍婢
的传言说貌似是死过一两个人,阴邪的很,平常根本没有人敢那么光明正大地踏进来,更别说还是这种和自己素昧平生的人。
来者低垂着眼帘,面纱之下恰好便是赫蕾的那张妖艳的脸,只是她并没有生长,顾惜也根本无法发现其中的端倪,赫蕾随意道:“我来这里是为何顾姑娘可是管不着。”
重生之后见过的人太多,顾惜根本记不起自己面前的是哪一号人物,加之赫蕾的声音故作暗哑倒像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才有的声音,根本没有一点点少女的元气。
顾惜的柳眉死死地一挑,对着赫蕾带着浓浓煞气的眼镜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睁大了自己的眼珠子看着对方,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步子往后那么一提,方便届时逃走的需要。
可是赫蕾丝毫没有给她机会,声音循循善诱道:“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可不是个坏人呐。”说着她的身子一点点向前靠近,几乎要贴在顾惜是面上,惨白的手继而往她的肩上一搭,顾惜的神色变了变。
成功了,赫蕾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自己的这个蛊毒可是初次投入实践。“你是谁?”赫蕾试探性地问道,不知道她的蛊毒研制得成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