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体察百姓,乃大祁之幸。”傅兰泽躬身说了这么一句。
虽说
是夸赞,可却正是因为皇帝说对了才会说出此言,皇帝自然听了明白,长舒一口胸闷之气,皇帝大手一挥,“就让魏王去修段时间的桥去吧,桥不修结实了,就暂时不要回来了。”
“陛下英明,魏王亲自监察,显出皇家对郢都百姓的关心,百姓定会感激陛下黄恩浩荡的。”明面上魏王是暂离了权势中心,可是毕竟没有大伤元气,毕竟,大祁四位皇子,魏王根基最深,且多少为皇帝陛下也分了忧。
陛下四个皇子,魏王年长,又出入朝堂,多少陛下心里对他是满意的,加之二皇子天生不喜正事,就连抓周都抓的是算盘,果不其然长大后钻到了钱眼里,经商能力倒是一流,还好每年给陛下孝顺钱很足,陛下也就默许他经商了。
四皇子年幼,又身体欠佳,不用多说。
虽都是自己的儿子,但他们未来肩上担的是国之重任。有些时候,便只能偏爱了。皇帝心中也是这么想的,盘算一番后决定先让长子好好去郢都感受一番风土人情,开阔一下心胸,然后再做打算。
可是,长子一走,朝堂之上……
“陛下,不怕陛下笑话,臣的救命恩
人如今还在天牢里,真相既已大白,是否能够无罪释放了呢?”看着思想不在御书房里的陛下,傅兰泽出声打断,召回了皇帝的魂。
“啊,也是,倒是让她蒙受了不白之冤了,”脑海中闪过什么,皇帝出声问道:“三儿也是,撤出禁足令。”
“你怎么还在这?”皇帝看着巍然不动的傅兰泽。
“陛下,虽是需得放出他,但对外还需要一个说辞,不然恐难服众!”言外之意,赶紧的想个合适的替罪羊,我家梳儿才不要呢。
失策了的皇帝虎着龙脸楞了一下,随即对着门外扬声唤道:“刘宣。”
门口听到召唤的刘公公连忙抖了抖肩膀,侍卫适时的推开房门,刘宣弓着身子进来,走到内室,“陛下吩咐。”
“传旨:太后寿宴毒酒一事乃是太后身边掌酒的公公所为,其人因私怨下毒,实是可恨,赐酒上路,以为鉴。”
“老奴领旨。”
“臣告退。”
待两人都离开时,皇帝对着一旁空气说道:“可安排好了?”
“回陛下,那掌酒公公乃是孤儿,很是符合。”有暗影出现,跪在地上回禀到。
“善。”一挥手,那人便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