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梳意有所指的看看左清婉的胸脯。现在虽是初冬,但这几日小雪不停,还是有些冷的。在这院子中,大多的小姐夫人们都披上了棉质的披风,面前的左清婉也不意外。
只是,在左清婉的披风衣服都薄如蝉翼,夏天披在身上多穿几件也不会闷热,若是只穿一件,甚至能隐约看到衣服下的身体。
面前的左清婉便是穿着这样的一身素白丝织品。不过不是只穿了一件,而是穿了三件。但若是仔细看去,还是能看到她衣物下的身材,尤其是一双峰胸,还有上面的樱红。
虽说现在在园
子中,披着披风不看不出来,但一会进入了会客厅,这披风恐怕是要脱下的。
左清婉一直合着披风肚子一人站着,便是怕自己父亲还有其他小姐看见,毕竟自己穿成这样还是有些不得体的。但方才看到黎梳,一急之下竟忘了掩盖。
被当中戳穿,左清婉急忙左右看了看,见旁边无人在听两人说话,这才对着黎梳小声道:“放肆!你一介前来找右相大人献身的女子,又有什么脸面来说我?”
“呵,我……”
黎梳正想说些什么,傅兰泽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黎梳身后,问道:“黎梳,你怎么在这里站着,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左清婉看到突然出现的傅兰泽,顿时眼前一亮。
“小女子左清婉,见过右相大人。”她仿若没听到傅兰泽在和黎梳说话,娇声对着右相行礼,说道:“小女子倾慕右相大人许久了,今日终得一见,大人果然如传说版风采过人。”
说这话,左清婉故意轻轻动了动,披风的顿时拉得更大,将整个身体展露在了外面。蜂腰细腿,润胸美颈,全部暴露在了外面。
傅兰泽和黎梳与左清婉站的如此之近,自然是看了个一清二楚。
傅兰泽却只盯着做左清婉的眼睛,丝毫没有向下瞟的意思。只听他说道:
“既是左小姐来我府上作客,我定是要好好款待的。但左小姐也要知道,既是客,便要守主人的规矩。”
说着,他握住黎梳的手腕,对着左清婉说道:“这是我傅府的贵客,且于傅某来说是最为珍贵的贵客,若左小姐看不惯我府上的贵客,那恐怕我傅府无法招待。”
说完,傅兰泽便拉着黎梳离开了。
黎梳跟在傅兰泽身后,心中有些窃喜,却还是对着他说道:“若她一会与他父亲告状,该怎么办?”
傅兰泽头也不回,双目似有怒意,说道:“她那父亲是工部尚书,今日在此便是要与我与晋王搭上关系的,他巴结我还来不及,怎会真的对我做出什么。”
说着,傅兰泽将黎梳牵进耳室内,拿出一个册子,说道:“这是褚先生拟好的酒水账单,你过目一下。”
黎梳接过账单,却违反开,只是看着傅兰泽说道:“还气着?那女子不过嘴上说说罢了,我怎会放进心里?你也大可不必发怒的。”
傅兰泽听了这话,却忽的拉起了黎梳的手,一把将她拥入了自己怀中,紧紧盯着黎梳的双眼,道:“你是我未来的妻子。在这世上,我不允许任何一人欺辱你。若有人欺你,你便打回去便是,若出了什么事,就让他们来找我。”